唐可寅急忙说道:“并非任由他们,大可暗暗对付,重在明确等级,世家也分高低贵贱,普天之下,皇室无异是地位最高的,明确等级,让皇室高不可攀如同神明,如此才能统御百姓。
百姓乃一国根基,自古以来就有得民心者得天下的说法,对百姓有直接统治权的是皇上,皇上周围是皇室嫡亲血脉,然后是旁支,然后是皇亲国戚,再然后才是王侯将相,最低等才是大臣官僚。
这是一个皇权等级,将皇室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不容任何人挑衅,大魏立国后礼法崩坏,皇室威严岌岌可危,虽说修了新法打压了世家权臣,可是等级没有制定,那依旧是任何人都可以越矩的。”
“说了那么多,也得具体法子才是,否则就是天方夜谭。”明仪垂眼瞧了瞧蹲在地上揪她鞋面珍珠的孩子:“治国,可不是凭着一张嘴。”
唐可寅看看她,思虑了一番再度嗑在地上:“大魏从不缺战事,若是...”
“出去吧。”明仪抬眼,依旧冷漠:“本宫,不需要游说的谋士。”
她连听都懒得听,唐可寅心里顿时一紧,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看她起身要走,唐可寅立刻跪行着爬过去:“还请公主留奴才一命。”
此刻的他,卑微至极。
明仪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抱着手炉走了出去。
唐可寅顿时心里一寒,仿佛已经感受到脑袋掉在地上。
“那个。”孩子没走,站在桌边指着嬷嬷换上来的热茶。
唐可寅呆滞的转过去看着他,他也正瞧着唐可寅:“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