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如今只有你我还有你爹知道。”长孙兰抓住她的手:“我去找他。”
和静紧张的看着他:“我爹...”
“和静。”大驸马来到了门外,敲门声迟疑:“你出来一下。”
被他喊了一声,和静越发紧张了,长孙兰回头瞧着门外,松开和静走了出去。
屋门打开,却是他,大驸马吓了一跳,目光越过他瞧见赤脚站在地上的和静,再瞧见她手里提着的玉佩,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向来仁厚,没在人前声张,一如平常的打了招呼:“九王爷来了,和静病着,让她歇着,九王爷移步用茶吧。”
“好。”长孙兰应了,出来后把门关上,借着门缝朝和静笑了笑便跟着大驸马走了。
和静紧张的不行,急忙换了衣裳去偷听,却在院子门口被嬷嬷拦住:“驸马爷吩咐了,郡主身子不舒服,不能乱跑,快些回去休息吧。”
“好嬷嬷,我就去看看他们说什么。”
“郡主莫要为难奴婢,还请回去吧。”嬷嬷劝着便把她往屋里推。
她和长孙兰感情好,又是亲缘,自小就是这般亲密玩闹过来的,故此即便是他独自在和静屋里待了许久,众人看来也觉得正常,只是在瞧见和静手里的玉佩后笑了几声九王爷大方,再也没有说他了。
和静坐立不安的等着消息,苦熬了两个时辰,嬷嬷来了,送来了一盘子晶莹剔透的糖葫芦:“王爷拿来的,没来得及给郡主,驸马爷吩咐让送过来,另外,还交代奴婢们熬了粥。”
说着,放下了一碗糙米粥。
糙米难入喉,这还是一道提醒,也是他这位父亲的态度。
不强迫亦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