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准了明仪不会在这个时候露面惹一身骚气才敢明目张胆的来要权,但如果把他们三个留在荣庆府出了什么事把明仪招惹过来,只怕处境对她不利。
得了她的话,谦王忙带着七王爷和九王爷出去,行礼也不要了。
出了荣庆府,七王爷皱眉困惑:“谦王叔,我们走了荣庆府彻底孤立无援,要是总管南方的大权落在了韫国太主手里,岂非又成一大祸患?”
谦王温和含笑:“不让韫国太主在南方独掌大权,朝廷如何把他们一网打尽呢?”
这么一句话,七王爷和长孙兰都愣住了。
谦王领着他们与韫国太主避开了走:“明仪公主在这个时候用景氏拖住了王氏,便是除掉了荣庆府最大的靠山,目的就是给韫国太主机会夺权,至于明仪公主具体想怎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七王爷和长孙兰面面相觑,加快步子跟在谦王身后,谦王领着他们走到一条小巷子里,左右看了看,瞧着七王爷:“去把行礼偷出来,都没带钱,天冷,睡外面容易冻死。”
七王爷惊了:“偷?我去?”
“嗯。”谦王点头:“我不会功夫,兰儿要保护我,所以你去。”
七王爷:“......”
还以为他领着来僻静地方说大事呢,原来是找地方给他翻墙进去拿行李啊。
那你走得那么利索作甚,不能拿了行礼再走吗?
在心里吐糟了一顿,他翻墙进去了。
谦王抱手等着,左看右看,警惕的望风。
长孙兰靠在墙上提醒他:“谦王叔,你这鬼鬼祟祟的模样容易把人招来,你不如对着墙把衣服撩起来假装小便,这样更稳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