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清开始不爽了:“县主对公主很有敌意啊,只是灵善似乎没有直接招惹县主才是,县主不忿也该是对明仪长公主不忿才对,怎么就死咬着灵善呢?哦,我明白了,欺软怕硬对不对?”
“周将军好口才,是和灵善学的吧。”华安继续嘴欠:“也是,她生母与人通奸被赐死,没有教导,礼数上自然是欠缺的,否则,也不会不被弘治帝喜欢。”
周玉清脸色一寒:“敏佳太妃是被人构陷而亡,弘治帝驾崩前两年已经为她伸冤平反,县主耳目闭塞,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伸冤平反又如何?谁晓得是不是弘治帝维护自己的颜面才这么说的。”华安撂了一下自己的耳边碎发:“说不准,灵善都不是弘治帝亲生的呢。”
‘砰’一声,车窗砸过去直接碎了,崩出来的碎木渣溅了华安一脸,她吓得惊恐大叫。
周玉清把脚收回来,驱马走人。
图里琛闻声过来:“周将军,这是怎么了?”
“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小辈。”周玉清笑盈盈:“听闻柔然马奶酒极好。”
图里琛和他一块走了,也没去管华安。
这个县主不被重视,他早就看出来了,也懒得去照应。
看着他们俩聊得兴致勃勃的模样,华安气的仰倒,心里恨恨。
自己本该是被重视的那个,结果,却是如今的待遇,她哪里能忍得下去?
可偏偏周玉清不是个闹腾就能顺从的主,他说不搭理华安就不搭理华安,寻死觅活都不搭理,完全就是一副你要是死了,我就地挖坑埋了你的架势。
就连图里琛也不露面帮忙,一副我觉得你很作而且很麻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