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里琛跟着出了庄园,看着长孙兰与和静走远,倒有些庆幸没有为太子求娶和静了。
身处后宫,柳蔷儿这样的人只多不少,要是和静真的进了柔然太子的后宫,不会是好事。
亲眼见了和静的狠厉,他算是彻底绝了求娶和静的心思,尽心操办起迎娶华安的各项事宜。
柳蔷儿的死虽然突然,却也在意料之中,除了大驸马,没有任何人为此感到痛心可惜,大驸马亲自葬了她,身子日渐消瘦,到了崇恩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已经瘦了许多,经了这件事,崇恩与他分院而居,也不让他到跟前照顾,日日只让和静陪在身边。
夫妻俩,终究是疏离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六月初,大魏新法颁布,国法铁律密密麻麻的雕刻在了十二块两丈高的铁碑上,直接立在了宫门口,大魏所有州郡皆如此。
国法之下,所有人一视同仁。
铁碑立起当日,刑部侍郎亲自口述每一条律法,以传达于百姓,盛京学子争相赶到宫门口,仔细研读,以明国政。
“姑姑终于走了大魏是想彻底铲除世家了。”图里琛若有所思:“那我们娶一个华安县主回去,也没什么作用了。”
阿巴尔摸着胡子:“有用,最少太子殿下如今是安全的。”
图里琛对这话不置可否,瞧了一遍铁碑上的律法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