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急的头发白了大半,人也憔悴了许多,崇恩向七王爷府上借了人手去找,却依然一无所获。
“好好的孩子丢了,总也找不见,大驸马都快急疯了。”三王妃来明仪府上串门,说起这事连连叹息:“不过也是认路的孩子了,怎么就会被人轻易领走呢?”
明仪把敲碎的核桃剥出来:“谁知道呢,因为这事,和静哭着来我府上,两天没回去了,景娴跟着她过来一块住着呢。”
“那柳蔷儿和柳元阳的确是家门不幸,可这事,当真就不好怪在和静头上,她也不想,但你说这事和她没关系似乎又不对。”
明仪笑了一下:“弱者有理罢了,抛开情理只说公道,柳蔷儿就是咎由自取,柳元阳也不值得同情,寄宿于旁人家里不感恩,在外说尽主人坏话,试图挑拨和静和大驸马的父女关系,哪样都不占理,和静罚的没错,只是话说重了,伤了和大驸马的父女情分,如今柳元阳一丢,这事就成心里的疙瘩了。”
三王妃轻叹:“也是,只求那孩子别出事,就算是走散了,也能遇到好人家收留养大,好歹那么大了,该记得还有大伯和姐姐在盛京,等长大了能自己回来就好。”
“回来?”明仪勾了下嘴角:“还是别回来的好,在外自力更生做番事业的好,远涉回家,不为报恩就为报仇,反正是不会安安分分。”
三王妃愣了一下,语塞。
明仪把收拾干净的核桃仁都放在碟子里:“三嫂去看看和静吧,她这几日不吃饭不说话,就在屋里躲着,如今也该饿了,开解人我不如三嫂,这事实在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