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蔷儿险些再度瘫在地上,大驸马拉着她:“你听大伯说,你爹和你三叔勾结齐国人,差点毁了大魏皇陵,这是重罪,刑部按律法诛灭亲族,只因你和元阳还小,才留的一命,在家里就放声大哭一场吧,等出了门,可不能让人看见,否则,你大伯母也保不住你们了。”
“为什么?!”柳蔷儿嘶喊破了音:“他们怎么会勾结齐国人?皇陵也没事啊,为什么就要杀他们?”
大驸马依然拉着她:“证据确凿,不容抵赖,刑部之所以不张榜,也是你大伯母求了三王爷,你该许人家了,若是此事宣扬开了,你们姐弟就彻底毁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柳蔷儿要冲向崇恩一样,用尽全力的嘶喊:“你为什么不救我爹娘?为什么?皇陵又没出什么大事,你为何不救?”
崇恩十分冷静:“皇陵无事?要不是你爹和三叔与齐国人勾结,就不会有那么多事,行宫着火,宁远堂女眷受伤,哪一件不是因为齐国人先钻了空子?”
“可是齐国人并未得逞啊。”柳蔷儿双眼通红,根本不听解释:“你就是不救,你就是想看着我爹娘死,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恶毒,你这个毒妇!”
崇恩懒得与她啰嗦,见大驸马拼命拉着她,扭头就走了。
她还犯不着和柳蔷儿拌嘴。
柳蔷儿悲怆大哭,瘫坐在地上崩溃了,大驸马蹲下来陪着她,心里也有几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