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这就是在针对长恭呢?”韫国长公主不嫌事大,继续娇声娇气:“哎呀,四姐,长恭是你的亲孙子,身份贵重,怎么连在自己家想做个官大展宏图都没机会,太欺负人了。”
她年近四十还这副语气,灵善越听越不顺气,她没崇恩那么多弯弯绕绕,不爽就直接说了:“小姑姑,王爷都得靠本事做官拜职,贺长恭往高了说也只是一个富家公子,还想怎么走捷径?靠本事入仕,将来说话都有底气不是?”
这话一出,灵善差点被对面的三位用刀子眼扎成筛子。
文淑长公主头一个怒了:“怎么?我的亲孙子在你眼里就这般不堪吗?”
“他姓贺,不姓长孙。”灵善继续刚:“何谈平起平坐?”
韫国长公主气呼呼的把手里的茶盏放下,发火了还不忘娇声娇气:“反了反了,竟然都敢与我们这些姑姑这般说话了,灵善,你当真是亲娘死得早没人教导,连规矩都不懂。”
“姑姑,我亲娘死得早也没妨碍我是长公主啊。”灵善并不生气:“而且这本来就是事实,你说故意针对贺长恭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
荣庆长公主笑了:“真是好利索的嘴啊。”
“灵善向来心直口快,真是胡闹。”崇恩一抬手就把灵善拦了,继续她的不冷不热:“回头,我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