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善傻了:“用剪刀做什么?你要剪...”
她捂住嘴,说不出话,先行哭了。
“不要。”承乐哭出来:“这不要是了公主的命吗?”
曾大夫垂眼,也有不忍,若非不得已,特绝对不会拿明仪的命去开玩笑儿。
可如今,孩子出不来,耽误不得了。
稳婆看着他们,脸色越发难看:“还请三公主快点做主才是,这羊水快没了。”
“我...”灵善哆嗦着说不出话,瞧着奄奄一息的明仪,扑过去捧住她的脸:“明仪,明仪,你再用点力气,你再用点力气,明仪...”
明仪不语,剧痛让她不想多说一句话,紧紧攥着承乐的手,恨不得把她的手捏碎。
曾大夫等不下去,转头吩咐:“去取烧酒和剪刀过来。”
立刻有太医去准备东西,他们在屏风外准备着,稳婆则继续帮明仪。
剪刀在烧酒里面泡了一炷香,曾大夫也细细的用酒洗了手,然后拿起剪刀,在火上烧了一遍,这才拿着过来。
瞧着那把剪刀,灵善都有阴影了。
把托盘交给稳婆,曾大夫示意她可以动手了。
稳婆也怕,拿起剪刀的手一直在哆嗦,承乐哭的撕心裂肺,灵善则干脆抱住明仪。
“奴婢...”稳婆说话打颤:“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