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直磕头,无从辩解,连连告饶都赶不及。
赵秋容满脸怒气:“两位皇子都还没满岁,几个月大的孩子你们都容不得,如此狼子野心,若是再纵容你们,那等来日沾了新帝的福气,岂不是要由着你们作威作福,败坏新帝圣誉?”
“不敢,命妇不敢,赵家不敢呐太后。”何氏磕的额前鲜血直流:“太后息怒,是民妇多嘴多舌,太后息怒。”
赵秋容拉长了脸,也不再留有情面了,立刻喊来嬷嬷吩咐:“去告诉明仪长公主,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把赵家上下发配出去,离盛京城远远的,哀家身为如意的嫡母,就由不得旁人对他一个小孩子下手,否则,待哀家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大行皇帝?”
她怒了,何氏吓得半死,听见流放二字时,当即昏死了过去。
早朝还没退,赵秋容的话就传了过来,还在巴拉巴拉给崇恩长公主府泼脏水的几位大臣当即鸦雀无声脸色大变。
明仪悠哉悠哉的看着他们:“昨日,九王爷送了几幅画给本宫,说是,和静画的,诸位都仔细瞧瞧。”
小太监把所有的画一展开,借画作妖的人就更加没有底气了。
这运笔手法,判若两人。
“画哪来的?”明仪气定神闲的瞧着他们:“说说吧。”
和静的画一打开,他们的谎话就兜不住了,先前多么信誓旦旦,现在就有多么慌张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