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药方,大驸马急忙让人去把药拿回来煎了。
“既然病着,便着人去宫里说一声,别侍疾了。”大驸马替崇恩掖好被子:“否则,平白冲撞了圣驾。”
崇恩脸色难看:“我这病的奇怪,浑身难受,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
“大概是累着了。”
和静道:“娘,明日我去宫里看看舅舅吧。”
“去吧,你舅舅就是因为你,才会把殿下交给我的。”
崇恩说起这话,还有些骄傲,但一旁的柳蔷儿姐弟却满是不屑。
在他们看来,和静不懂规矩,完全就是一个娇蛮任性的人,没什么好地方值得夸耀。
不过,有了崇恩的话,和静第二日一早就进宫了,赵秋容守了一夜,知道崇恩病了没办法进宫,便还要继续守着。
和静忙道:“舅母快些回去休息吧,今日我来照顾舅舅。”
“你年纪还小,哪里懂得照顾人呢?”赵秋容拉着她:“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和静坐下来:“舅母,舅舅的药和吃的东西,都在哪里准备的?我想去给舅舅熬药。”
“这些事有奴才们做呢。”
“我难得进宫,也想为舅舅做点事。”和静找了个理由。
赵秋容笑了笑,叫来小太监带她去。
煎药的地方在太医院的药房,因着宫里的人少了,为此只有神宗的药在熬,还是两名太医亲手熬得,熬好之后银针验毒,确认无误之后倒进一个白瓷盅里,贴上条子,放进盒子里,盒子外面也贴上帖子,又一名太医亲自送过去。
和静跟了他一路,在边上看着他把药倒进碗里送到神宗床前,这才又溜达去了御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