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嬷嬷吓坏了:“不,是小皇子到底金贵,所以...”
“他能比朕的姐姐还金贵?”神宗彻底翻了脸:“若不是着急,公主府的嬷嬷能接连请两道?如此分不清轻重缓急,那是不是朕要太医,也得让步?”
唐嬷嬷吓得一哆嗦:“奴婢不敢。”
“自先帝驾崩,曾大夫便一直照顾着姐姐,姐姐让曾大夫入宫,也是关心皇家血脉,如今她要把自己的人带回去,你们却千般阻拦,当真是狼心狗肺。”神宗有些气不过了。
他骂完,殿门开了,赵秋容还戴着月子帽,就在殿里跪下:“皇上息怒,臣妾只是担心孩子,所以才想着让曾大夫多留一晚,原也是打算今天就送他出宫的。”
“你起来吧。”神宗不想为难他:“去把曾大夫请出来,再让其他医术高明的太医过来照看。”
他转身出去,穆珏就在宫墙边上靠着,等曾大夫出来,他立刻带着曾大夫出宫,神宗也去上朝。
唐嬷嬷急忙去把赵秋容扶起来,吓得快哭了:“奴婢失言,请娘娘责罚。”
“责罚什么?”赵秋容自嘲:“皇上说的没错,公主府的人连请两次,我们却还记挂着孩子呛奶,的确不该,你快派人去鹿京瞧瞧姐姐到底怎么了,替我赔罪,对了,切勿告诉母亲,我生下皇子,母亲近来,不似从前温和了。”
唐嬷嬷忙应声,可还是有些止不住眼泪。
穆珏扶着曾大夫,边走边说:“马上就要两个月的身孕了,本来挺好的,活泼乱跳能吃能睡,还跟着我去骑马爬山,结果查出来之后,跟着我嫂嫂吃了几副药膳,我嫂嫂身子养好了,她却整日里喊着头晕难受,好多大夫看了都说是气血不足,李太医也这么说。”
曾大夫心里有数了:“若是吃着一样的药膳,不大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体质不同,也不该如此,但具体是何情况,还是要见到公主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