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也太坚强了,陆姣姣有喜的时候,那是躺床上走路都不行呢,到她这儿就...
她有喜了的事江氏不让外传,非要等满了三个月,才许送消息回盛京,说是有忌讳,明仪也就照办了。
然后,她过上了和陆姣姣差不多的生活,先在床上躺一个月,安胎。
孟老太太给她和陆姣姣给写了调理身子的药膳方子,天天喝,说是能安胎。
过了清明,夏日里的雨水提前了,盛京和鹿京都罩在了雨雾里。
一切都祥和,宁静...
但是,朝堂上又出事了,高维的同党落马了不少,神宗一道圣旨,把收罗起来的散兵,交给了三驸马。
驸马不得参政,是大魏律法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可神宗装瞎,完全不和大臣们商议,自己就决定了。
去御书房的路上,陆相和三王爷半路相遇,互相看看对方,两人同时叹了一声,先找了个地方坐下。
“前些年,算命的给下官算命,说下官长命百岁。”陆相急的撸胡子:“可如今,唉~下官只求,再活几年,熬过六十就成了。”
三王爷感同身受:“本王教自己的儿子,都没这么糟心过。”
“不听话,不听话啊!!!”陆相气的捶桌子:“下官现在,回府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只管养鱼玩鸟散心,生怕自己哪天气急了暴毙。”
三王爷稍稍沉默:“不过,驸马不得参政这一条,的确有些守旧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然是驸马干政开了权臣外戚干政的头,但是除了太祖驸马,此后都没有驸马干政一事,倒是权臣外戚屡屡干政。”
“怎么?王爷觉得皇上没错?”陆相看着他。
三王爷点头:“周玉清为何成了驸马,陆大人也是知道的,这是皇家女婿,如此防备,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