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怎么样?想让你把对我和女儿的所有好都转嫁到他们身上,而且是千倍万倍的对他们好,最好的结果,就是我和女儿比护国公府的人还惨,还要不堪,如此他们才会心里痛快,你千万别告诉我小孩子不会想这么多,我告诉你,从头到尾都是你想的不多!”
她骂的声嘶力竭,大驸马完全接不上话,和静已经吓懵了,拉着崇恩,生怕她和大驸马动手。
府上的奴才都被吓到了,谁都不敢吭声。
崇恩气息粗重,嗓音都哑了:“不是谁哭了,谁就是最委屈的那个,和静懂事,不与人争执,但绝对不能让人冤枉了,你自己的女儿你不了解吗?”
大驸马知道理亏了,压了压火气,示意和静:“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让元阳吃红枣糕?”
“我没有,那日嬷嬷给书房换点心,我看见他也在,还问了他吃不吃,他没理我就跑了。”和静眼圈都红了,头一次被大驸马凶,她更委屈。
大驸马稍稍沉默,语气也低了:“那既然是坏掉的点心,为何不丢掉呢,任谁吃了,都得肚子疼啊。”
“你觉得这是不小心吗?”崇恩忍无可忍:“护国公府先前多么的金尊玉贵,衣食住行与公主府不相上下吧,一个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的公子,他就那么忍不住自己的口腹之欲,吃得下去坏掉的食物吗?”
大驸马哑口无言。
“还有,景娴今日是怎么说的我也知道了,她说的有错吗?这是公主府,他们俩住在这里三天两头的哭,可想过我这个女主人是何等心情?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传谣呢,你有想过我吗?这事说到底,就是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但他们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