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珏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翘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贵府的徐小姐,花样年华,才名在外,徐员外教女有方。”
徐员外心里不咯噔,看着他不晓得打什么主意。
但凡这位二爷娶得不是公主,徐员外都敢往他是不是看上自己女儿的方向想。
可他是驸马爷,驸马不得纳妾,好端端了问了干嘛?
“小女才疏学浅,不敢得此夸奖。”
穆珏把茶盏放下来:“还是该夸奖的,她教唆我表亲的妹妹,来挑唆我和公主的夫妻感情,费尽心机,步步为营,这点徐员外教的就很好。”
挑唆人去挑唆公主和驸马?
徐员外眼前一黑,脊背弯的更厉害了:“这个逆女,二爷息怒,我这就把她拿回来。”
“不用,我的人已经去办了。”穆珏起身:“我就是来告诉徐员外一声,徐小姐兄妹向夏侯家投诚,保一双儿女还是保家业和其他子女,徐员外自行思量,至于证据,徐员外查一查自己家里的账目就知道了。”
他话里隐隐带笑,却听得徐员外浑身发凉。
虽然没人说夏侯家是反贼,但其不臣之心人尽皆知。
这一年来,和夏侯家沾染了关系的,即便是王爷也栽了,何况是他们家这样的皇商?
可是...
“二爷。”徐员外还想求一丝生机:“小人今后一定严加管教,一定...”
穆珏看向他:“傅瑾姝在盛京冲撞公主,傅家缴了五十万两银子都没把她捞出来,家产是保不住了,一家老小将来的生计也不知如何计较,皇家和皇商,一字之差,天壤之别,不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何况是与夏侯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