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不好,这是从所未有的事,老太君心里有数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阿珏给公主的婚书,本是妥帖的放在屋里书架上的,那么久了都没出事,今日却出事了,所以,儿媳找了嬷嬷过来,想让老太君做个见证,瞧瞧到底谁最有疑点。”
她说的委婉,老太君却听出来了,往白娴看了一眼,抬眼看向江氏:“你问吧。”
江氏颔首,陆姣姣就问:“东西一直放在架子上,能进屋的人都有谁?”
嬷嬷跪在地上说道:“能进屋子的人极少,除了奴婢,另外只有两个扫洒的丫鬟和一个收拾床铺的嬷嬷,再就是承乐姑娘。
但是公主和驸马爷快一个月没回来了,为此丫鬟扫洒的次数也少了,屋子平日里都锁着,谁也不曾进去,还是昨日知道驸马爷回来了才下的锁。
奴婢一直在门外守着呢,驸马爷回来就进屋睡了,奴婢也不敢进去,后来白小姐来了,说是看望驸马爷,奴婢没拦住,就让她进去了。
白小姐在屋里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奴婢也不好多问,听见驸马爷醒了,进去问过可要用饭,驸马爷说不用,奴婢就出来了,后面再没人进过屋子。”
听完,老太君的脸都黑了:“你一个未嫁的姑娘,你表哥睡觉,你在房里待一个时辰才出来?”
“姑奶奶。”白娴急忙跪下来,怯怯的回答:“孙女是想去看看表哥好不好,想着等表哥醒了说话,没别的意思。”
她又在装无辜。
陆姣姣气的直咬牙。
“多大的姑娘了,难道这个道理都不懂?”老太君拍桌呵斥:“夫妻俩的屋子,就连长辈都要避讳着,这个道理你不懂?什么都要人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