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长孙宏伤了,静太妃傍晚还跑进宫里去告状。
还自做主张去舒贵妃宫里把神宗叫来,闹得舒贵妃也跟着一块过。
“六公主向来蛮横,先帝在时,她就仗着宠爱无法无天,把几个兄弟姐妹欺负到骨子里了,这宏儿骑马伤人,都已经赔钱了,她还敢杀了马伤了宏儿,皇上可要为了宏儿做主啊,那孩子伤着了,太医说,最少要一个月都不能下床呢。”
她一阵哭诉,赵秋容低头不语,神宗也满脸为难。
静太妃是长辈,她又惯会无理取闹,实在不好打发。
“皇上。”舒贵妃终于找着机会给明仪挑刺了:“静太妃是长辈,又一向隐忍,她都能来宫里告状,想必明仪公主的确做了错事,六王爷伤着了,你的好好安抚才是,兄弟才是基石呢。”
静太妃连连点头:“还是舒贵妃说话在理,本就是宏儿和兰儿兄弟之间的纷争,六公主也是被淳太妃挑唆,这自家人有话好好说就是了,她非要扯上外人,还用银票摔宏儿,这不是打了宏儿的脸吗?这畜生伤人了,我们也赔钱了,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银票摔人?真是豪横。”舒贵妃差点乐疯了:“听闻先帝有好东西都是先送给明仪公主的,她的公主府里,金银珠宝都是寻常物件,就因为她喜欢珍珠,先帝恨不得把整个大魏的珍珠都赏给她打鸟玩。
诸公主里,她可是爵禄最高的一个,这出嫁的时候,皇后娘娘还动了半个内宫库房陪嫁呢,如此阔绰,用银票摔人也不足为奇了,只是今日刚对王爷如此,来日,是不是就要对皇上如此了?”
她故意挑拨,立马就把静太妃的火气拱大了。
“贵妃。”赵秋容气的不行,可说话依旧怂弱:“不要乱说,皇上,还是...”
静太妃立刻虎了脸:“皇后娘娘和六公主关系好,但也要讲道理,怎么,贵妃娘娘说句公道话还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