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的干脆利落,和穆珏一样,说话的时候弯子都不打。
秦氏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眼睛睁的老大,突然就后悔过来了。
黑脸的夏侯敬当即一噎,脸色更臭了:“问罪?令郎杀了我夏侯家的人,定北侯府还要问罪?”
“夏侯雍打了我定北侯府的儿媳,自然是要问罪的。”江氏看着他们俩:“何况,公主是无辜被打,夏侯吉是自己求我儿宰了他的,不一样。”
张氏直接站起来:“求驸马杀了他的?夫人,这话你自己信吗?求人杀了他,两方气话还能当真?”
“我儿年少轻狂,脾气也冲,前日夏侯雍打了公主,我儿怒火冲天之际,夏侯吉还来刺激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江氏也站起来:“所以说,怪的了谁?”
夏侯吉死了活该。
张氏炸了:“驸马已经成亲,做事岂能如此没有思量?”
“夏侯吉主动要求,我儿成全,有什么错吗?”她瞧着张氏,从容淡定:“明知我儿在气头上还是激他,夫人觉得需要有什么思量?夏侯吉是小孩子吗?这点道理都不懂?”
进门就没说过话的秦氏忙道:“侯夫人,夏大人的确不敢激怒驸马,但是这杀人,的确不对,何况还是在御前?”
“御前杀人不对,那向皇上掷刀可对?”不管怎么讲,都能把夏侯雍往死罪上按,她不怕。
秦氏不说话了。
“行了别和我扯那没用的。”江氏再次坐下来,完全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牢牢的把质问权守在自己这边:“先把夏侯雍打了公主一事说清楚,其他的,一个一个谈,我今日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她没那么容易被带偏,偏的多了,再想把话拉回来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