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温知鸢难堪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冷奕阎薄唇微启,似乎想说话,而冷眼旁观的乔牧却慵懒地换了个姿势,撩开眼帘瞥他。
尔后他又以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在温知鸢的身上扫了一圈,得出结论,“三姐这个小叔子的眼光,真不咋地。说他饥不择食,都抬举了!”
冷奕阎牙关紧咬,垂下眼睑盖住了眼底的墨色。
而温知鸢则要哭不哭地扯了扯他的袖管,“阎哥哥,我们……走吧!”
她答应跟他回国,不是让这些人来羞辱的。
彼时,冷奕池转身坐在单人沙发里,昂着下巴睨着温知鸢,“来都来了,现在想走,是不是太晚了?”
“冷大哥,我……”
温知鸢话音未落,冷奕阎却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你不用解释,多说无益。”
瞧瞧,他像个救世主一样,为温知鸢挡下了所有的奚落。
砚时柒目睹着一切,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捏着水杯的指尖不禁用力,缓了一口气,转眸,挖苦,“三姐夫说的没错,你们来都来了,赶快请坐吧。
不然温小姐万一怪我们招待不周,再买通凶手对我们下手的话,那太不值得了。”
温知鸢似乎被刺痛了神经,她在冷奕阎的背后错开一步,眼眶通红地指着砚时柒,“你胡说,我什么时候……”
“我胡说?”温知鸢话没说完,砚时柒反问打断,紧接着就站了起来。
她绕过茶几,冷峭着脸颊一步步走向温知鸢。
冷奕阎见她走来,拧了拧眉心,“秦四嫂……”
“你闭嘴!”砚时柒低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直接站在了温知鸢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