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砚时柒还保持着男人离去前的坐姿。
蓦地听到房门动静,她扭头看去,就见三道身影缓步走来。
看不清,但她却一眼就瞧出了男人的轮廓。
“把手伸出来!”商陆骤然开腔,声音略显紧绷。
砚时柒不解,还是照做。
她将毛衣的袖口撸到上臂,将手摊开在桌面时,商陆已经在她对面的位置就坐。
如此一看,她有些了然,嘴角也不自禁地扬起弧度。
是不是……要给她号脉了?!
果然,商陆坐在她对面时,顺手将垃圾桶放在了桌子旁边。
他深呼吸,看向砚时柒的眼睛,拧了拧眉,一言不发地伸出了指尖。
商陆的手,很漂亮。
修长匀称,骨节分明,连指甲的颜色都透着淡粉。
连桢站在秦柏聿的身边,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商陆准备号脉的动作,只觉诡异。
号脉而已,至于做这么大的心理建设?
三分钟后——
“呕……”
连桢亲眼看着商陆紧抿唇角诊脉过后,端着垃圾桶狂吐的身影,嘴角都抽搐了。
砚时柒更是脸色煞白,被商陆的呕吐声吓的。
她忍不住在自己身上隐晦地嗅了嗅,没有味道啊,昨晚上洗的澡,还香香的。
怎么会让商陆吐成这样?!
秦柏聿一言难尽地睇着商陆,眼底划过一抹嫌弃,尔后走到砚时柒的床边,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畔低语,“与你无关。他有病,不能碰女人。”
连桢也听到了,恍然大悟。
商陆呕吐的很严重,额头上布满了虚汗,抖着手指着秦柏聿,哇的一声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