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宓对四哥的执念明显近乎病态,而今天的惩罚,对于凌宓来说,不知是否能让她牢记在心。
男人轻笑,安抚地摩挲着她的掌心,他转眸看向窗外冷峭的寒夜,半饷给出了一句回应,“她没机会了。”
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也是他为何没有阻拦安保进入楼区寻找唐信生的原因。
闻言,砚时柒有些莫名,她从男人的肩膀抬起头,投射了灯光的眼眸很璀璨,“为什么这么肯定?”
男人勾起唇,淡淡地说:“唐信生是她的联姻对象,溜进了套房,定是听见了所有的过程,我们离开后,他大概会去找凌宓。”
砚时柒怔了怔,脑海中忽地产生一个想法,她惊奇地望着男人,“该不会……你想促成他们?”
“有何不可?”男人的口吻理所应当,他的眸光定在砚时柒纤细白皙的指尖上,嗓音混着醇厚的磁性,“唐信生是唐家的继承人,凌宓跟了他,并不委屈。”
他虽没有细致的了解过唐家的事,但外界对他的评价或多或少也会有所耳闻。
至于凌宓甘心与否,并不重要,权当是她命该如此。
……
半小时后,他们二人回了临湖湾别墅。
这两天来一直为凌宓的事情殚精竭虑,此刻归家卸下心防,砚时柒顿感浑身疲惫。
她走进客厅,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刚打算倒一杯水,就听见身后的男人手机响了。
她下意识地投去视线,这一瞬却眼见着男人的神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