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砚时柒所说,他们的耐心都快被磨没了,可凌宓似乎还乐在其中。
此时此刻,总统套房的门虚掩着,由于之前开了阳台的门,所以房间里的温度很低。
砚时柒十分自然地窝在男人怀里,哪怕凌宓故意挑唆,依旧无法打破他们之间的那份默契。
男人察觉到她微微瑟缩的动作,展开臂弯将她纳入怀中深处,又将身上的外套往她身上遮了一些,“很冷?”
砚时柒仰眸,朝着他歪头浅笑:“你抱得紧一点,就不冷了。”
男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收紧手臂时,从善如流地回应,“好,那就抱紧一点。”
凌宓看着如此刺眼的一幕,她踱步到另一只单人沙发前,拢着旗袍裙摆端雅地入座。
她默了数秒,终于开了口,“聿,十四年前,你去过平宿山区,对吗?”
只一句话,砚时柒和秦柏聿瞬时侧目看向她。
而男人身上的气势,须臾间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几分凌厉,几分冷然,就连深不可测的眼底都染了些许阴翳的寒芒。
她倒是真敢说!
见到这一幕,凌宓优雅地抬手整理着耳畔的碎发,眸光含笑,自以为是地说:“很惊讶吗?”
乔牧和韩云廷隔空对视,二人的脸色已经阴沉的不像话。
他们觉得,凌宓是在自寻死路!
秦家最大的忌讳,就是提及当年发生在老四身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