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场风波之后,她会更加珍惜这场来之不易的感情。
回到车上,车门刚刚落锁,砚时柒转身就投到男人的怀中,双手环住他的劲腰,脸蛋埋在他的胸前,用力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男人无声喟叹着,回手揽住她,指腹落在她的发上,轻揉着,哄她,“不哭,权当好事多磨。”
砚时柒在他掌心下摇头,双眸紧闭,任由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衫,在砚家隐忍到极致的情绪,终于在他的温声软语下决了堤。
良久,她微微松开手中的力道,情绪逐渐平复,哭过后的声音闷涩地说:“领证后,我想搬出去住。”
男人绵长的呼吸萦在她的耳畔,闻言轻笑一声,“想搬去哪里?”
哭过的砚时柒嗓尖泛梗,头脑也不太灵活,靠在他的怀里,状若沉思的想了想,才说道:“我可以去菲菲那里,或者买一套公寓也行。总之,短时间内,我不想和我妈有太多的接触,我怕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冲突。”
说完,她闭上眼,又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其实在砚时柒的心底深处,归根结底是不想因为她和连女士的关系,从而影响到秦柏聿。
他这样矜贵的男人,不该被她的家事羁绊住情绪。
男人清越的眉心泛着愉色舒展,他的手掌缓缓落在砚时柒的脸颊,勾着她的下颌促使她抬眸,捕捉到她哭红的眼睛,有些心疼的覆唇吻了吻,淡淡的凉意仿佛能驱走她眼眶的热烫。
随之,砚时柒听到男人说:“领证后,怎能让我的秦太太住在别人家里?”
砚时柒愕然过后,垂着眸红了脸。
她眼睫轻颤,红唇浅勾,那一句‘我的秦太太’直击心灵,像濯濯涤荡的清泉,洗尽她满心的委屈。
二十分钟后,郦城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