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龙？！你在哪儿看到的？什么时候？是它吗？是他的那条龙吗？！”
凤汐抓住小九的翅膀，小九痛呼一声，“好痛啊”
凤汐连忙放开它，“快说！”
小九委屈的瘪瘪嘴，不过它也知道主人的心情，主人在心里想，再不说就拔了它的皮……
“就在灵秀山！我本来是去灵兽森林。”
“去那里做什么？”
“喝……温泉水……”
凤汐曾经的洗澡水……
忽略这个问题，一介凤凰竟然喝人的洗澡水，不知道若是让世人知晓，会如何评判它。
“然后我就听到灵秀山那边传来的动静，我听到了龙吟，后来主人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小九一副邀功的姿态，跳到凤汐的怀里，不过动作有些迟钝僵硬，似乎在犹豫，好像生怕再次被她掐翅膀一样。
“什么？”
心里有一个猜测，之前在灵秀山的，不就是那个五长老新收的徒弟弄月，还有路上被他救了的……方钰吗。
每次提起他，凤汐就觉得不自在，她的心里很排斥。
“我见一个长的很丑的一个丑八怪女人，竟然对那个少年下手，还要他做自己的压寨夫人。”
压寨夫人……
难道他之前说，要她做他的……夫人，就是跟一个女山贼学来的？
“我本来一看是那个曾经欺负过女人的少年，就没打算出手，可谁知道在女人要动手的时候，天空之中突然传来一阵龙吟的声音，它好像护着少年，那个女山贼的灵兽吓得直接跪趴下了，后来弄月就来了，要不是那条龙，弄月不一定打的过女山贼。”
“你说……那条龙，它，它护着方钰？”
“一定是的！不然它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在方钰有危险的时候才出现？而且那个弄月一来，龙就消失了。”
“它是他的那条龙吗？”
凤汐问得很没底，她自己很清楚不可能是，小肉龙跟本没有成长到可以傲游九天的地步，更何况发出那样雄浑的龙吟。
“虽然小臭臭很小，但是那条大龙和它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凤汐一时没有说话。
“可是主人，你都没觉得奇怪吗？慕容澈如果死了，那小肉龙呢！它怎么也不见了？”
小九的话让凤汐醍醐灌顶。
是啊！小肉龙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它到底去了哪里，它真的也死了吗？
它刚刚从蛋里出来不久，慕容澈好像一直没有和它签订主仆契约，若是真没有签订，那它很可能还活着！若它签订了，那么如果它还活着，那慕容澈就一定没有死！
因为签订契约的主人和灵兽，是同生共死的！
“小九！你也没有办法找到它？”
小九有些为难，“主人，小九找不到，那个臭臭龙太狡猾了，别看它小，可是心眼儿一点儿也不少，和它的主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之前我和它玩捉迷藏，就每次都输，它要是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凤汐再也睡不着了，完全没有困意，此时满脑子都是慕容澈，方钰，
龙。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枫林园。
小厮守着方钰到了两更天了，可是见自家主子还是没有要歇息的迹象，就忍不住催促了下，可是他却好像入定了一样，一动不动。
“主人，天色不早了，再不睡，您的身子都要熬坏了。啊~”小厮说着就张着大嘴打了一个哈欠。
自从自家主人从漱芳斋附近回来，就去找了弄月公子，再回枫林园就一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拿着纸笔不知道在写什么。反正他不认字，也看不懂。
当时弄月公子还没有歇息，在院子里摆弄他的药材，他是真的喜好炼丹，就像他自己休息好伺候自家少爷一样。
“弄月公子，我家少爷来找您了”小厮赔笑着说。
其实他是心虚的，毕竟这个时候还打扰人，实在是失礼，他在方家做事那么多年，一些交道还是知晓的，关键是少爷突然忘记了那些人情世故，虽然在他看来，就算少爷记起来，也还是会随心所欲。
“方钰，你来找我什么事？”
弄月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第一面见他好像很冷，其实他是个温暖的人，笑起来很阳光。
他停下手中动作看向反常的方钰，虽然他大多数时候也是沉默着，但是以前的沉默是安静的，现在的却是一片暗流涌动的危险。
“凤汐姑娘有心上人吗？”
小厮见自家少爷一张口就又是问关于凤汐姑娘的，差点儿绝倒。
弄月吃了一惊，随即好像猜到了什么，“方钰，你该不会，看上了凤汐姑娘吧？”
方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