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伯,兄弟,外面现在的情况大家都清楚,这天塌了,帝国在周边几府虽还有些兵马,但统治却是土崩瓦解,圣教军,对我们门阀没好感,要抄我们的家,不光要钱还要命,那些磐石叛军,更是疯狂,没过一地,血流成河,四处地狱!”
“九川府传回的消息,那些贵族也疯了,将矛头对准了我们,如今也是大杀富商门阀,现在的我们就好似一头头的猪猡,被人任意的宰割,而现在,我们陆家已成了某些人眼中的肥肉!”
“巨鹿县那群蠢货官员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勒索,敲诈,居然要我陆家将两百护院派去巨鹿接受城卫营的指挥,并且拿出五万金,万担粮的粮饷作为粮饷!”
“家主,巨鹿县可是我们西川郡西南屏障,陆路通衢,如果巨鹿失陷,我们三鹿镇对外的门就被关死了,甚至会成为笼中鸟,桶中鱼,虽说那些官员有些过分了,但是巨鹿不能不守啊!”
“不过那些家伙也太过分了,五万金,万担粮,难道他们想要让我陆家一家为他们埋单!难道这巨鹿就没有他们的份么,全都要我陆家承担。”
一时间,大堂内吵吵嚷嚷,几万金,万担粮,陆家拿的出来,因为镇上不产粮食,所以每年都会囤积大批的粮食,这也是从百年前传下来的规矩,而陆家也不差这点钱,所以一直都在做,但问题是就算拿出了这些,巨鹿县也不一定守得住!
陆广仁默默的听着,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将拿起的茶杯放下,这一声虽不大,但是在厅堂内的众人却纷纷安静了下来。
“广仁,你如今是陆家家主,这些年,你的本事我这当大伯的也是信得过,究竟怎么办,你下个章程,在这个时候,陆家是一股绳,你说什么,大家都听你的!”
“大伯客气了,广仁毕竟还年轻,很多事还要诸位叔伯在一旁提点!”陆广仁客套的说了一句,却是继续道:“但是大伯这话却是不假,这个时候,我们陆家却必须要拧成一股绳!”
“几万金,万担粮,两百护院,我们陆家给的起,拿得出,但是该给的给了,该拿的拿了,这巨鹿能不能守得住,这才是关键,县城那些官员什么德姓大家都该知道,那城守营尉,就一花花太岁,除了花楼就没艹练过一曰兵丁,让他指挥,我怕敌军来了,他第一个就跑了!”
“广仁说的不错,县城那些武将什么艹行谁心里没数,将家中的护院交过去,这巨鹿还守不住,还守不住!但是还有其他的办法么,要不,看看能不能夺取个位置,让我们自己领兵?”
“二叔,据我们所知,马上杀过来的可是小两千的磐石军,其中有一营可是老兵,在襄阳战场上杀下来的,想要守巨鹿,非集合巨鹿全部力量或许还有些希望,只靠我们那两百护院,怕顶多就是见势不妙,能逃跑回来,但是我们的家就在三鹿镇,除非我们放弃这里,逃入老山中,否则断没有后路的!”
“广仁,看的出来,你心里已有了个打算是不是,说出来,大家听听,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陆家可就大祸临头了!”
“各位叔伯,兄弟,广仁确实有一个想法,但是这法子,却有些……!”
“广仁,你就说吧,这个时候了,只要能保住陆家,一切都不用顾忌!”
“那我就说了,想守我陆家基业,就必守巨鹿,守巨鹿就要集中全部的力量,才有一搏的机会,而想要做的这一点,就必须将命脉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而不是任由一群草包来决定我们的命运!”
陆广仁说着,扫了一眼堂内,诸人都认真的望着他,陆广仁这才一字一句的道:“这天已经塌了,所以只能靠我们自救,广仁欲组陆家自救军,聚集三鹿镇青壮,占巨鹿,整合巨鹿县的可用力量,已抗击叛军!”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惊色,但是家中一些上一辈的掌权者却是目露精光,在这乱世,兵权才是一切,陆家有钱有粮,再有兵,就算当一路诸侯又有何不可,至于这帝国!
天都塌了,谁还会在乎什么帝国!
“干了!广仁,你下命令吧,我们这些陆家人全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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