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定邦比她早认识顾君逐二十几年。
她不希望顾君逐夹在她和他的兄弟中间左右为难。
“我知道,”顾君逐轻轻摸摸她的脸,“你好好养着,交给我。”
她能不计较,他却不可以。
楚定邦是他兄弟没错。
如果是楚定邦的家人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他帮助,那他没说的,他一定竭尽全力,两肋插刀。
可兄弟的家人欺负了他的老婆孩子,想说两句好话,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行!
他不会纵容自己的老婆孩子欺负兄弟的家人,兄弟的家人也别想欺负他的老婆孩子!
楚定邦如果能明白这个道理,那楚定邦就还是他兄弟。
如果楚定邦过来,是以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为交换,替他姐姐说情的,那这兄弟,不要也罢!
飞翼在前面带路,把顾君逐领到了马场中的一间会客室。
会客室的门没关,远远的就能听到楚潇潇压抑的哭声。
她已经很久没哭过了。
上次哭,还是她爸决定让楚定邦升任楚氏集团副总裁的时候。
那一次,她委屈的不行,长大成人之后头一次在她父亲面前落泪,却被她父亲骂的狗血喷头。
上一次,她是委屈的哭。
这一次,她是屈辱的哭。
她堂堂楚家大小姐,竟然被顾家人当犯人一样看管起来了!
她马场里那些受伤的保安倒是被救护车拉走了,她儿子和她丈夫家的几个孩子,却全都被扣在了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