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显示‘念惜干妈’。
这个昵称是赵清清自己改的。
她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了另一种感觉，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念惜干妈清脆好听的声音，“沐，刚才那个是你吗？”
穆沐装傻，“什么？”
“刚才你有没有上tx新闻看那条关于熊jiàn rén和卢渣男的新闻？有没有回复一个昵称叫‘jiàn rén就是矫情’的评论？”
小样，脑子还没那么愚钝吗，知道往她身上想，还不算太笨，“没有啊，怎么了？”
穆沐继续装不知道。
‘哼’电话那边赵清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还没有呢，那个昵称明明就是你的聊天昵称‘走兽’。”
原来……这么明显，她还以为赵小白智商提高了呢。
到是她失误了，忘记换小号，直接用了大号。
穆沐呵呵笑，“我就知道那人是你。”
赵清清问：“那个处处想扑倒是谁？是卢伊凡？”
穆沐装糊涂：“我哪知道啊。”
连赵清清都猜到了，他……是故意的。
赵清清不相信穆沐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他的游戏名不就是这个吗？”
穆沐说：“也许有别人也起这个呢。”
“不可能，那条回复用的是第一人称‘在下’，不是他是谁？”赵清清又根据昵称分析，笃定那人就是卢伊凡。
穆沐故作好奇，转移了话题，“哪里有解释过‘在下’是第一人称了？不是‘我’才是第一人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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