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里的疼痛硬生生的忍住了。
几个老头被她的话给说愣在原地,有的脸上挂不住低下了头。
卢伊凡看着穆沐从他身边走过,一步两步,她的背倔强的直着。
忽然,思思手握着小锤子在卢伊凡的身上捶了两下,哭着说:“小叔,我讨厌你,讨厌你。”
捶了两下,她拔腿去追穆沐,“小婶儿,小婶儿。”
卢伊凡双手握着拳,同样将心疼给压住了,手背上青筋一根根清晰的鼓了起来。
“小婶儿,你的伤口出血了。”思思追着穆沐喊道。
刚才那一番情绪愤慨,刺激了伤口,渗出了血水,穆沐早已经泪流满面,顶着烈阳,内心却是一片冰天雪地。
当她孤独的时候还可以想着谁?
两行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下滚滚下滑。
思思的脚步一直跟在穆沐的身后,她知道小婶在哭,所以不靠近,就跟着,不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大院门口是打不到车的,只好顶着大太阳往公交车站牌走。
背后的伤实在是疼,很胀,疼的她几乎要昏厥,面前支撑到公交车站牌。
思思很懂事的伸手拦出租车,她看穆沐脸色不对,又急哭了,“小婶你的脸一会白一会红,你怎么了?”
她伸手摸了摸穆沐的额头,触到后吓得手一缩,“好烫,小婶你发烧了。”
该死的怎么还没有出租车,真急人。
她开始不单单把出租车当目标了,看到车就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