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程恭年救了戚成路和赵欧,三人跑了一阵子,就钻进了关帝庙大街刚刚开门营业的“松花湖鲜鱼馆”。
“何老板速速来点吃的。”程恭年显然常来这里,带着这二人进了三号雅间。
不一会儿店伙计端来了三碗绿豆粥,一碟花卷儿,还有几碟小咸菜,“程爷,您几位慢用。早上就这个了。”
“啊……好好……”程恭年朝着店伙计摆了摆手。
“我说年兄弟,怎么他叫你‘成’爷?你没和我们说实话。”赵欧心直口快。
“我不说了么,我叫‘年功成’,我常来这里,叫我‘成’爷不可以么?”程恭年微笑着。
“哦……可也对……我都饿坏了……吃完还得上班去……”赵欧抓起花卷儿啃了起来。
“年兄弟,今早多谢你搭救我们二人,不然就麻烦了。实不相瞒,在下戚成路,在民政部总务室上班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朋友了,有空去我那里坐坐,我们也可找地好好喝点酒。”戚成路很是感激。
“哪里的话?我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不惯那些狗腿子欺负同胞。”程恭年也是饿了,津津有味地喝着绿豆粥。
“哦,对了,我叫赵欧,在新京火车站任职。记得戚成路哥哥请吃饭带上我。呵呵——”
“那是自然。敢问年兄弟在哪里高就?”戚成路有意无意地问。
“我呀,就是做点木材生意。在家里闷了,今早没事闲着溜达,遇到你们被人围攻,我怎能袖手旁观。”程恭年随口说道。
“敢问兄弟师从何人?功夫如此厉害。听口音,你也是东北人啊?”
赵欧说话很直率。
“你呀,问啥?兄弟救下我们就是恩人,以后有的是机会唠嗑。快吃,我还有事呢。”戚成路用筷子点了点赵欧。
“哦……兄弟是仗义人,不会多心的。”赵欧嘴还是不停。
“二位哥哥,来日方长,小弟我还有事,你们有事就到这里找我就中。我先走了,吃完早餐,你们自便。”程恭年心想这二人真是好人,却爱刨根问底,“老板,记我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