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骢在奉天大和旅馆405房间和查春娥纠缠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又有人来敲门。
“当当……当当……”
陈骢略微有点慌乱,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查春娥。
查春娥面不改色,“谁呀?一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
“春娥,我是天斗啊。那让我查那个妹子的事有消息了。”
“啊……天斗?……”查春娥心想,这可有点乱,“天斗哥我还没洗漱,你到一楼等我啊,我马上下去。现在有点不方便啊。”
“哎呀,我说丫头,就你一个人有啥不方便的?再说,你身体哪个地方我没看到过?咱们也不是外人,放心,此时此刻,哥我就是怎么留恋你,也不可能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招惹你,为等你,我这么多年都是单身一个人。开门吧,这事在一楼大庭广众之下谈也不好,何况这大和旅馆可是满铁日本人的产业。开门吧……”梁天斗不依不饶非得要进来。
陈骢倒是很自然,他重新拾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又穿上,脸上有点不快的神色,用手指着查春娥,瞪大眼睛仿佛有话要说。
查春娥看看陈骢,指了指窗帘处,示意他藏到那里。
可陈骢根本不理会她,一屁股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一付受伤害的样子。
查春娥脸色铁青,一咬牙,上前开了房门。
梁天斗正把耳朵紧贴着房门,这门一开,把他整个身体带了进来,踉踉跄跄地。
“哎呦,你说你开门就开门吧,差点……”梁天斗也感觉很不礼貌。
“少废话。快点说,我那妹子现在什么情况?”查春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有消息。耶呵——这位是……是谁呀?”梁天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陈骢。
“这位是我朋友!新京警察厅的。今早才到。”查春娥冷静地说。
“朋友?什么朋友?”梁天斗诡异地说,“怪不得你昨晚连夜都要回来,原来是‘金屋藏汉’啊!”梁天斗在屋里踱着步。
“与你有关系么?我的梁大哥!”查春娥粉面狰狞。
“啊呵呵——好好,我也不问了。你那个妹妹我的人查到了,她……”
“说呀!慢吞吞的,快点说!”
“那这位少爷在这听可以不?”梁天斗疑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