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原野听到了铃铛的响声和铃铛被咬碎的声音,叠加在一起就像是喧嚣的宴席。
“阿土!”饭桶担心阿土,狗腿子一瞪,也扑了过去,现在的场面乱成一团,原野惊愕之余,也冲了过去。
她冲到了一半,发现自己手无寸铁,折回去捡了几个石头,一根搅下水道的棍子,再冲过去。
情况紧急,她也是一股脑筋,不计后果。
可是一跑过去,她手里的石头还没有扔,一股刺鼻,恶心的味道蔓延了过来,她“啪啪啪!”就像是机关枪一样,扔了过去。
可是,那些石头扔过去对它们没有半点伤害,连挠痒痒都算不善上。
她一面捂着鼻腔,一面举着木棍去抽打这群恶心的生物,可是饭桶一会儿浮在它们的前面,一会儿被它们跟压制阿土一样圈在中间撕咬,原野一棍下去,不留神,结果抽到了饭桶的脑袋上。
原野再次举起棍子抽的时候,只听到饭桶,“哎呀呀的喊疼,大骂谁打它了。”
“铃铃铃铃铃~嘎吱,嘎吱!”声音还在进行中,不知道阿土那边怎么样了?也不没有听到阿土闷哼一声。
原野顾不上那么多,她就像是一个暴躁的小猎豹,全完丧失了理智,把这段时间来的怨气,全都发泄到了棍子上,一棍,两棍,直到这个全头发的棍子被她打裂了。
她开始把两根棍子变成两根棍子,就像挥着双节棍一样,朝着那群面贴白纸的人虫身上狂打。
她怕事。
她怕死。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好像完全没有了这种感觉。
“找死,你们找死~”原野语无伦次,噼里啪啦,她的纤小的双臂,就像是机器运转的搅拌机,“敢打老娘的人,锤死你们,都来尝尝姑奶奶的厉害......”
甚至杀红了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
饭桶把她咬着她的裙角,原野才晕乎乎的慢慢睁开眼睛......
“原野,原野,原野,你没事吧!”
“原野~”
“她疯了吗?”
“可不是嘛!她疯了,疯了。”
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原野发现在她身边有很多物种,有饭桶这条怪狗,有一身铃铛的阿土,有那两条喜欢造谣的蛇。
有!
有躺在地上的人虫的尸身已经慢慢的融化成黑红相间的血水,慢慢的,慢慢的,他们是尸身已没有,直到地面上留下一张张被寒风吹起来到处乱窜的a试纸大的白纸。
飘呀飘,没一阵子,这一张张白纸在半空中自燃了起来。
而!
她,看到那些东西逐渐消失之时,觉得无比的疲惫,尤其是双手发酸发痛,好像是快要断裂了。
她手疼的厉害,手中的木棍很快从她松懈的手心里滑落在地......
她只觉得她很累很累,突然蹲了下来,疲惫不堪的抱着膝盖,整个人只露出半只脸来,鼻子一酸,各种复杂的情绪全涌上了心头......
大家都觉得特别奇怪。
喜欢造谣的那条蛇被她环在膝盖上压制着,喊疼,可原野顾不上那么多,一个人静静的在小巷子的中间发呆。
饭桶走过去用狗尾巴蹭蹭原野的脖颈,“原野,你怎么了?你刚刚怎么了?你不哭了好不好。”
发现原野没有反应,饭桶哇的一声也跟着哭了起来,“原野你是不是疼了~”
倒也不是因为疼,只是原野觉得她好像干了一件很大不了的事情,等她慢慢缓过劲来,发现她身穿了一身古代的绿衫裙,小春小夏也绕在她手腕上。
而她!
好像是这个世界的‘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