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来的人一阵无语,随即,他没有多说什么,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宝,开始书写。
因为说再多的话,都没用,不如用事实来打他们的脸。
只见他在纸上写到:
《七夕》
今日云骈渡鹊桥,应非脉脉与迢迢。
家人竟喜开妆镜,月下穿针拜九宵。
这首诗写完后,天地间的浩然正气迅速出现,朝着纸上汇聚而来。
最后,这首诗停在了鸣州两尺七的程度。
“嗯,好诗,总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端了。”
“献丑了。”
这个人说完,就将这首诗收进了自己的正气宫,然后下去了。
下去坐好后,他倒上一杯酒,美滋滋的品了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喝酒都感觉味道变得更醇了。
“鸣州两尺七?也能被称作好诗?哼。”
那位大人看到这一幕后,说了这么一句。
“就是,这种水平也能叫好诗?和飞雪公子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哼,就凭他也配和飞雪公子比?”
“是是是,大人,小的说错话了,小的该死,小的自罚三杯。”
“自罚三杯?我看你这是贪恋这酒吧?”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大人。”
“这酒可是从帝都运来的,为了这次事情,我也耗费了太多的时间了,能不能看出这个苏离的能耐,就在此一举了。”
“大人您放心,小的打听了,这苏离这次必然会来。”
“但愿如此吧。”
这一会,所有人再次陷入沉默当中,能听到的声音只有倒酒的声音和喝酒的声音。
“有了。”
这时,又有一个人上去了。
“但愿他写的诗能超过前面的人,要不,上去就是自找无趣。”
“谁说不是呢?”
这个人上去后,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宝,然后开始写。
只见他写到:
《七夕》
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
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他写完后,自信的将文房四宝收进了自己的正气宫,然后等着浩然正气落在纸上。
最后,这首诗的浩然正气只达到了两尺四,没有超过之前的那个人。
他将这张纸收进了自己的正气宫,然后,失望的摇着头下去了。
“看来这雍州城的其他人都是些庸才,有看头的就只有那两人了。”
这个大人往嘴里塞了几个豆子,然后说到。
这回,这个大人的这句话将这个大耳朵也骂了进去,所以大耳朵也就没有插话。
“难道我雍州城的青年才俊就写不出一首镇国级别的诗词吗?”
这时,一个人发出了这样的一句牢骚。
“慎言,苏离和城主大人的公子还没写呢,你就知道没有人能写出镇国级别的诗词?”
“对啊,我怎么把这两人忘了,真该死,说错话了,自罚三杯。”
“三杯怎么够,最起码得一壶。”
“好,一壶就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