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草一边安慰宝儿,一边保证,一定将那个挨千刀的抓住,也让其尝尝蹲大牢的滋味儿。
不断点头的宝儿,收起了眼泪,告诉瑞草她蹲大牢的这两日,可把大少爷木忆荣急坏了。
木忆荣一直在外,四处为瑞草的事情奔走,饭也不吃,觉也睡不好,还不停的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瑞草。
只是静静的听着的瑞草,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双眸氤氲,也不知是被水汽弄湿了,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微眯着眼睛的瑞草,在宝儿的絮絮絮叨叨之中,依靠在木桶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瑞草身上的皮都泡得发皱了,才被宝儿唤醒。
宝儿道水变凉了,小心着了风寒,便伺候瑞草擦干身体穿衣。
出了热气腾腾的浴房,瑞草看到木忆荣负手站立在庭院中,正在望着门口那两颗枝繁叶茂的梨树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宝儿见了,立刻十分识相的偷笑着离去。
头发还很潮湿的瑞草,想要回屋,但望了一眼木忆荣的背影后,她的双脚不知不觉就朝着木忆荣走了过去。
“你在这里等很久了吗?”
木忆荣没有回头,仍旧望着那两颗梨树:“梨树已经开始结果子了,希望结出的都是甜甜的好果子。”
听到这话的瑞草心头一动,她觉得,木忆荣这话乃是话中有话。
也许,他是在盼望着什么事情能够有一个好的结果。
是在祈盼二皇子的劫镖案,能够顺利结案吗?
还是,在祈盼着其他的事情?
以木忆荣的性子,他现在关心的,应该是案子问题吧!
“我让夜给你带的话,你查到了多少?”
“已经有些眉目了,明日,就可以收网了。”
从树上收回目光的木忆荣,扭头看向瑞草还湿漉漉滴水的头发。
“夜深露重,小心风寒,你回去歇息吧!”
说完,他便朝门口走去,留下怅然若失的瑞草,独自站在院中。
不过,木忆荣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的停下了脚步,表情明显有些纠结的转过头。
“听夜说,你被关在大牢时,有人给你的粥里面下毒了?”
确实有此事儿,瑞草如实点头,木忆荣握紧拳头,语气充满自责:“都是我的错!”
“与你无关!”
赌气说完这话的瑞草,先转身气呼呼的跑回屋子,一下子扑到床上。
木忆荣是怎么回事儿,她从大牢里面出来后,他就一直摆着一张臭脸,她是欠他钱了,还是他希望她多蹲几天大牢,就不能显得高兴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