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撒气的说了一句:“还能站起来,还能抱我,牛皮了呀,萧老四儿。”
苏美知道,夭哥心里还是有些自责,也难过四爷伤害自己的身体,是又感动又心疼。
唐夭夭重新躺了下来,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两个吻。
慢慢感觉到,心里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都会化成对他的喜欢。
今天比昨天好像更喜欢他了……
苏美给她盖好被子,柔声说着:“你睡吧,我去裴瑾那边看看叶君霖,不要多想。”
她轻轻应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苏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关上门后站定了一会儿,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
脑海里还是夭哥那颤抖冰凉的手。
她很心疼夭哥,但覆水难收。
也不知道顾漠北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才会不管不顾的说出来。
或许,他只是为作为他发小的四爷打抱不平,立场也没有错。
唉。
知道了也好,夭哥才会明白
只希望被卷入这件事的三个人都能早日康复。
顾漠北回到办公室,见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眼眸仍然是寡漠平静的,只是靠近他后,神色难得温和了一些,看了一下输液的吊瓶还有一大半液体,这才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他从杂物室拿出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字:有事勿扰。
将牌子放在门外,关上门后,从衣架上拿起了他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他的身上。
随后,又将屋子里的冷气开得高一些,这才回到办公桌看接诊病人的病例。
仔细看了叶君霖的情况,然后在电脑上输入药名,给他开了下午要用的药。
这才又打开唐夭夭的文档,输入了一些止痛消炎的药,点击保存后通知了护士站的护士去取药。
……
萧靳寒醒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睡之前还在输液的手,上面的针没了。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墨栗色瞳孔边的白色染上了一层血丝,看上去还有些疲惫。
顾漠北忙事情没看他,提醒了一句:“洗手间有一次性洗漱用品。”
他将西装挂回了原来的位置,进了洗手间。
等他出来,已经清醒了不少,眼里的血红没有那么明显,走到了顾漠北的办公桌前,问道:“她的伤势怎么样了?”
“静养就行。”
萧靳寒拍了拍他的肩:“谢了,漠北。”
他放下了手中的鼠标,严肃的说:“一周内,每天上午都要输液,用药物调理身子。”
他锋利的眉微微皱起,语调扬了一下:“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