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正酣!
有人下昆仑。
此人手持灯盏。
灯盏之内,有火不灭。
此人自然便是燃灯。
只是燃灯才出昆仑不久,便有霸下拦住去路。
霸下笑着道:“虽非百花盛开的季节,但金秋送爽,正可煮茶品茗,你我不如煮一壶清茶,坐而论道如何?”
燃灯停下开口道:“换个时间,求之不得,但现在却是不行。”
“圣命在身,不得不去。”
霸下笑道:“那只能说得罪了!”
燃灯道:“道友来意你我皆心知肚明,既遇道友,总得做过一场!”
霸下收起笑容,霸下指向那虚空道:“且去虚空中一战?”
“请!”燃灯率先向虚空中走去。
···
昆仑山上。
老子原始身前并无宝镜,不过圣人出手,日光做镜,可看渭河。
渭河之中,徐思远一剑开天。
站在原始旁边的广成子脸色有些难看,他虽然是阐教大弟子,他却没有把握能接下徐思远这一剑。
“不怪你!”原始轻声对广成子道:“一尘子这一剑有父神的味道!你拦不下也很正常。”
广成子曾在昆仑败于多宝之手,如今徐思远这截教二弟子都似乎要胜过他。
广成子表情变了数变,不过最后广成子还是开口道:“还请师尊准我等下山。”
原始想了片刻摇头道:“你先退下吧。”
广成子走后老子轻声道:“燃灯也被拦下,你还舍不得让你弟子下山?”
原始道:“这一战那大河归属才是关键,因而你我皆看着那渭河,渭河之上截教入室弟子俱在,我阐教弟子却是不可轻出。”
老子笑道:“先败于北海,再败于昆仑,此次若再出昆仑无果,你阐教门下怕是之后无数万年内都再无心气与截教相争了。”
“在你原始心中,似乎也对那截教弟子起了重视!”
原始道:“虽是披鳞带羽之辈,但万余弟子,却也有一二成材的。”
“你阐教十余先天,可有一位弟子今日可以下山去力挽狂澜?”老子问道。
原始沉默了片刻道:“龙凤巫妖,风流尽皆不再,且看那截教能猖狂到几时!”
原始招手,混沌幡出现在原始手中。
“纵然只是两枚棋子,也不是可以轻易舍弃的!”
“我阐教可用的棋子可不多!”···
敖春出渭河入大河。
敖春立于大河之上,手持天旨,要做河神。
龟元这时才真有些急了。
一河怎可有二主,他龟元若久被困在这渭河,此消彼长之下,那大河必然易主。
大河易主,龟元数千年的苦功便皆付诸东流。
不能再拖下去了。
龟元抬头,天变得暗起来。
天,落雨了。
龟元毕竟还是大河之主。
先是小雨,然后暴雨,最后犹如天河之水倒入人间。
大河水落。
渭河水涨。
渭河涨水,超过百丈。
支流涨水,当入主河。
渭河主河,自是大河。
吾龟元生于天地开辟之初,吾祭炼肉身无数年。
携滔天水势,以准圣之体。
吾龟元今日要归大河。
神龟摆首,犹如离弦之箭。
这时徐思远将金蛟剪抛在空中。
两条太古蛟龙被炼成宝物多年。
曾经怨气冲天,如今两条太古蛟龙却也有了摇尾乞怜之意。
徐思远大喝道:“拦下此龟,还尔等自由!”
几乎毫无犹豫,金蛟剪在空中微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