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屠也骂:“害人家家破人亡没品没德!”
气得茶爷头晕。
当然他没那么脆弱,被两个小崽子骂两声就要晕,而是身上绿色火焰流失的越发严重了,还有伤口,獬豸的角是好相与的?
完了完了,这趟赔大发了。
凤屠:“你敢杀人灭口!我爷爷就在附近。”
无归:“我爷爷也在。”
茶爷晃了晃:“谁说我杀人?我只是要推开她。”
两个才不信。
“你连你亲徒弟都下杀手能对溪儿多好心?”
茶爷气个仰倒:“哪个说了他是我徒弟?”
“刚才你才亲口认了的。”
头疼,还晕,茶爷硬压下怒火,觉察到火焰越发汹涌,心急不已。
“你们起开,放心,我不敢杀她。别说有你们两个护着,她师傅我也得罪不起行不行?让开。”
不让,打死都不让。
茶爷焦急,目露凶狠:“不让?别怪我不客气。”
以他的身份,只要别把两个小崽子打死留口气就不会与两族结仇。
再说,这情况他们家里也不能不讲理。
茶爷伸出了手。
无归凤屠神力涌出,噼里啪啦,终于鳞片羽毛掉了干净,血呼啦,寸步不让,更显少年人血勇。
茶爷气得不行,手掌落下,想先将两人弄开再说,大不了以后赔罪。
青影一闪。
竹子出现。
出现在两人身后,拍打几下,两人一麻,被他抓着丢了出去。
无归:“保护好溪儿。”
凤屠放心之余翻了个白眼,用得着你说。
星潮涌动,两人身不由己的被带着走,冲向族人所在的方向,听到茶爷暴跳如雷。
“都是你的好算计!今日与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这么严重?
一道浪冲来,再看不到听不到。
竹子与茶爷对了一掌,对比茶爷的气急败坏,他不要太云淡风轻。
手搭在夜溪额头上摸了摸。
茶爷:“还不将她给我弄开!”
竹子拧眉,嫌弃:“不是你动手动脚有这一遭?”
茶爷:“你这徒弟忒烦人!”
“嫌烦还要缠着她。”
“你”
茶爷咬牙切齿:“收我那么多源火,她算是我的人了。”
竹子嘴角一咧,莫名凶残。
“你再说一遍。”
茶爷幸灾乐祸:“这是因果。”
竹子轻蔑一嗤,因果?他徒弟最不怕因果。
懒得理这不识相的老家伙。
凉凉道:“你还欠着那萧宝宝呢,又给了那要命一掌,这下怕是欠的还不完了。”
“我自有分寸。”茶爷冷笑:“别忘了他是谁,我能欠他?”
竹子也笑:“可惜,萧宝宝就是萧宝宝,他不是末始。”
竹子皱了眉:“你什么意思?”
萧宝宝的来历他怎能不明白?被昔日大魔头喊师傅,他心里诡异的满足,还想假如哪天觉醒凶性不定自己能凭这个压他一压。
怎么现在听这厮意思,似乎有些事情不受控制?
他最讨厌不受控制的事物。
竹子微微一笑,就是不告诉你,急死你。
夜溪眨巴眨巴眼:“所以,允许我这个当事人说句话吗?”
茶爷:“你没晕?”
夜溪:“我为什么要晕?”
竹子挑眉,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