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次三番皆失败,骂了句还没死透再等等什么的。
于是,他等来了夜王。
夜溪收回手,洒望一圈,明面上根本没有好东西,转身出了铺子,又出了城,寻着鲛珠的感觉追去。
不久后,掌柜的慢慢抬起身子,打了个哈欠,眼角看到什么,眼一立。
“三个死人呐,还不快把铺子打扫的干净些,这几天一个客人都不来,就是你们三个太懒让客人看一眼就不想进来。今天再没客人上门,我就换了你们!”
三人才醒闻听此言忙跳起来,鸡飞狗跳一阵忙。
流银梭里,夜溪恨不得整个人趴在棍杵上,口水都要流出来。
“你就那么喜欢?”
“太喜欢了,这玩意儿太如我的意了,上砸脑袋下削脚,中间一扫天下清。”
呵呵,好夸张。
无归凉凉道:“你也不怕煌吃醋。”
夜溪甜甜一笑,嘭一声,煌现身,躺在棍杵旁边,夜溪特地将它放到与棍杵一般大。
“看,多般配的一对呀。”
嗯,以后在仙界用煌,在魔界就用棍杵。
呃,棍杵叫什么名字捏?
吞天站在杵上翻白眼:“一厢情愿,这棍杵是佛家的东西。”
嗯?
夜溪眼底凶光一闪:“你再说一遍!”
谁的东西?!
“…它出身佛家,现在是你的。”
夜溪才放过他。走过去,果然杵分八股,上刻佛文,而八股拱卫间,是一颗佛头。之前她只欣喜棍杵的威风了,竟忽略了这么明显的特征。
“管它以前哪里风光呢,反正现在是我的。”
吞天无语:“我的意思是,你一个女的,用和尚的玩意儿合适吗?”
夜溪奇怪看着他:“想不到吞天你怎么如此世俗之见?我是女的又怎么了?它是和尚的玩意儿又怎么了?它能不能杀人?我能不能使它?有什么问题?”
“…你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了。”夜溪喜滋滋又去摸:“认主,我要认主。”
打精神烙印,可惜,印不上去。
挖了块肉按上,更不行。
甚至小晶核都不被接纳。
夜溪对吞天怒目而视:“说!不信你什么也不知道!”
吞天冤枉:“我说了这是佛门的东西,而且,这是魔兵,那便是魔佛的东西了。我对魔佛根本不了解啊。”
夜溪:“要你何用!”
“...”
火宝在棍身上刺啦刺啦的烧,烧了半天,棍身还是冰凉,对夜溪无奈一耸肩。
“生祭。”无归忽然开口:“魔佛以杀止杀,以恶镇恶。认主这棍杵,极有可能需要生祭。”
杀人吗?
夜溪眯了眯眼。
流银梭飞速前进,向着魔界深处。
猫男拿走了自己的项链,玉镯,九幽环,还砍了自己一只手,说明那家伙摸财摸得很彻底,不可能给自己独独留下鲛珠。而自己用来系鲛珠的丝带根本不可能被爆炸冲断。所以,是有人在猫男之前把鲛珠从自己脖子上取走了。
只取走鲛珠。
这人极有可能是认出了鲛族。
并且,这人不是拾荒的,不然不可能已经离开这么远。
那么,最大的可能,杀人游戏进行中时,有人顺走了自己的鲛珠。
夜溪勾唇一笑,生祭吗?好像有人正需要死一死呢。
有眼光的小东西,本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