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高深莫测地说道:“首先,肯定是和富二代谈好,这事他自己来背!不管什么原因,车是他开的,主责人肯定是他,他认罪了,这事就好办多了,大多数受害者家属肯定是认钱的!再就是,让调查人员闭嘴,只字不提女孩的存在,这个就有点难度,但也不是解决不了的,换了我也能解决!最重要的是,让媒体闭嘴,一方面再搞一件大事出来,吸引媒体注意力,一方面让富二代尽快认罪,事情解决了,媒体没有可挖的值钱的信息了,自然就放过这件事了!你想想,要把这么大的事,直接给扑灭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至少我肯定是不行!”
我点了点头称赞道:“是有点本事!那古镇的事,我就放心交给他负责了?”
温伯嗯了一声道:“不妨让他试试!”
我感激地对着温伯说道:“以前啊,林老总是在我做错事,迷茫的时候给与我帮助,现在有你了,还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温伯拍了拍我肩膀说道:“你我各有所长,相互弥补吧!你要不是现在成就这么大,我都想退休将我这帮兄弟交给你了!”
我嬉笑道:“你这是想踢我入会啊?”
温伯笑着说道:“死崽包,现在哪还有什么帮会啊!明里暗里都不敢了,不过是大家河水不犯井水,划分好利益,不是什么大的利益冲突,大家都奔着赚钱去的,没人会打打杀杀了!”
我笑着说道:“可但凡出来混的,在街上碰到你的人,还不是老鼠见到猫一样,那天那个安仔是吧?都是你徒孙了吧?一个口哨,整个街的人都叫过来了!那威…风耍的,那叫一个帅啊!”
温伯板着脸说道:“和他们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不听,低调点,低调点!回头我找人和他说说!”
我急忙摆手道:“不用,真不用啊!我没别的意思,有时候做事张扬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减少很多麻烦!”
温伯呵呵地笑道:“你不怪我就好!”
我哎了一声道:“我哪敢啊?我是说真的,安仔办事挺好的!”
温伯嗯了一声,再次顿了顿说道:“还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和你说说!”
我点着头道:“说啊!”
温伯啧啧地两声道:“你的那个兄弟春华,有人见到他上去那个女人那里,一晚上没下来!”
我撇了撇嘴道:“就这事啊?我叫他去跟的,肯定在楼道里面蹲了一夜!”
温伯哎了一声道:“有些人啊,自己戴了绿帽子不知道,有些人啊,自己戴了绿帽子装作不知道!”
我惊奇地问道:“你是说,春华和……不可能吧?怎么说细毛也看不上春华啊?你是不是看错了,又或者他真的就是上去……”说得我都说不下去了,他能上去干什么啊?
可我怎么也不相信,细毛会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见不得人的事。
温伯知道我不信,又说道:“你不信是吧?我的人翻过垃圾的,你猜他们找到什么了?”
我已经知道温伯说的是什么了,细毛一个人在家,春华又去过夜了,垃圾袋里又发现了,卫生组织免费派发的卫生用品,这就不言而喻了!
我像吃了一个苍蝇似的,说不出的恶心,做梦也想不到细毛会和春华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这也算是遭报应了吧?是不是来报复我当年做下的错事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道:“由得他们吧!反正这女人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温伯讥笑道:“真的死心了?”
我微笑着说道:“就没动过心!”
再次看到春华朴实憨厚的脸,我不由得想上去抽他两个耳光,吃里爬外来形容他是一点不为过吧?
春华对着我先傻笑了一下,然后说道:“陈总,这段时间,我观察过了,嫂子半点毛病都没有,在家带孩子,洗衣服吃饭,除了能花钱外,真得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我呵呵地笑了笑道:“是吗?长得也不错,身材还好,是吧?”
春华愣了一下,没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以为这是男人们之前,都会说的话题,就点着头说道:“那是,那是!”
我没再理会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晚上,你去趟温伯那里,他有事让你干!”
春华毫无防备地答应道:“好嘞!”
走上楼梯的时候,脚步十分的沉重,说不出多不想进这个门,敲了半天门,没动静,只好自己掏钥匙出来开门,春华明明告诉我家里有人的。
飞飞的房间门关着,客厅没人,细毛的房间门半开着,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轻轻地推开细毛的房门,里面没人。
然后,听见洗手间的水声,里面的细毛才说道:“你小点声,飞飞睡觉呢!”
不一会儿,细毛穿着暴露的薄纱睡衣走了出来,除了那件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头发是湿的,像是刚刚洗过澡,不过一脸的憔悴,和刚刚洗过澡的人,红光满面的人截然不同。
她的手像搭在我的肩上,向我靠过来,被我躲开了,冷冷地和她说道:“家里有孩子,你就不能穿多点啊?一会儿带上飞飞,和我出去一趟!”
细毛冷哼了一声道:“去干嘛?”
我淡淡地说道:“我一个在教育局的朋友,在香洲那边的小学有点关系,见见孩子,没什么大毛病,就可以去那边的小学读书了,还不用户口!”
细毛不屑地说道:“香洲有什么好学校啊?能比拱北小学好?”
我看了一眼细毛,说道:“好不好的,我怎么都比你清楚,我问过了,拱北小学没有本地户口,根本就不让进,谁的关系都不行!你就别想了!”
细毛既不反驳,也不失望,平淡地说道:“那行吧!我去叫飞飞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