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寻死,咬舌自尽。”彼剌喇说着把舌头伸出来。
“死不了,只能疼晕过去,然后舌头出血,堵塞气管,可是我们有办法治。
我有吸痰器,把血抽出来,你就是疼,我再给你用药,从鼻子里下管子灌。
接着为了避免你继续咬,把你的牙全给拔了,你不吃饭,就强塞麻药,掰掉下巴,插管子给你灌流食。
不信你可以试试,这都是东主教的,这是东主没过来,东主要是亲自来,问你什么情报你都会说。”
樊凡笑嘻嘻地跟彼剌喇说,彼剌喇听了脸色苍白,高原气候的脸都变色了。
旁边的张孝嵩好奇,问:“舌头咬断,出血那么多怎么止?”
“烫啊,把下巴掰脱臼,打后脑勺打晕,上吸痰器,用烙铁烫舌头。
一烫,断掉的地方就止血了,再下管子喂粥和麻药、消炎药。
东主若在,会挂上点滴打抗生素和营养液,想死?哼哼!”
樊凡说着冷笑两声。
彼剌喇眼巴巴听着,他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活着好,原来咬舌头死不了哇!
“我的族人呢?”彼剌喇问,在问出来的时候就证明他妥协了。
“不反抗,活!反抗,孩子也杀。”张孝嵩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狰狞一下,吓唬!
不是他下不去手,是他确实要换东西,为大唐换。
彼剌喇信,因为张孝嵩屠过城,屠城是一个活的都不留。
屠得还不是一个城,是三个,在西域,张孝嵩的名字能止小儿夜啼。
“我想留下族人,一起换,你们有要问的吗?”彼剌喇妥协。
“不问。你老实带着吧。”张孝嵩说罢,转身离开,确实没什么可问的。
他追求的是彼剌喇别死,跟其他被俘虏的人一起好好活着。
樊凡没走,他在琢磨如何安排这七百一十四人,他们属于一个部族,剩下没出来的是老弱幼妇。
“哎!你写封信回去,他们会悄悄跑掉不?”樊凡询问。
“我不会写字,文书往来,有族里的人管。”彼剌喇轻轻摇下头。
“你咋那么笨呢?写字都不会?你说你有什么脸面当抚千?”樊凡生气了。
“我能打,我打仗厉害!”彼剌喇争辩。
“呸!你在我面前说你打仗厉害?你们那里的人以为守着河能顶住?”
“我们在等,等金城公主和赞普的信到长安,然后求和,把九曲之地拿回来,我们保证不再打大唐了。”
“你们是做梦啊,满朝文武,谁敢说这样的话,东主会亲自过去宰了他。”
“东主谁水?”
“李讳名易。”
“李易?那个该死的人?”
“别让我打你,你想激怒我是不?”
“他太坏了,我们都说,杀掉他才能挽救吐蕃。”
“你说对了,但你们杀不了,来,跟我讲讲扎西库热的事情,他现在怎么安排人?”
樊凡很有耐心地跟彼剌喇聊着天,对方骂李易,他也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