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吕宽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食盒,赶快搀扶吴章走出柴房。
三人来到吴章房间,耿小凡大大咧咧在正厅坐下,随手把食盒里的烤鸡羊腿取出来,在几案上摆好。
“吕公子真是有心,这鸡烤的不错!有佳肴怎能没美酒?”
耿小凡灵机一动,感觉这是一个不错的试探机会。
也不等两人反应,亲自走出房门跟门外的小丫鬟低声吩咐了几句。
“大人!这些粗食怎能招待您!还有正值宇公子大丧,我们聚众饮酒,怕是不妥吧!”吕宽不知道耿小凡想干什么,似乎有些慌乱。
“不妨事!虽说逝者为长,但我也算是宇儿的叔伯长辈,少喝几杯也算是祭奠他的在天之灵。”
“这,这......”吕宽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赶快帮吴章梳洗整理。
吴章简单梳洗完毕,刚来到几案前坐下,王静嫣竟然亲自领着两名丫鬟走了进来。
“夫人!”吴章和吕宽赶快起身。
“耿卿慧眼如炬,察微知著,一早就查明吴先生被冤枉。让吴先生蒙冤受屈,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特来给吴先生道个歉。”王静嫣说是道歉,声音却冰冷。
扫了两人一眼,大大方方在耿小凡身边坐下。
两名丫鬟捧着铜盘,赶快上前,小心地将一壶酒和几只酒杯在几案上摆好,退回一边。
王静嫣气定神闲,亲自打开壶塞,小心地将案上的几只酒杯斟满,又看了吴章和吕宽一眼。
“两位还怨恨我,不愿入席么?”
“有劳夫人了!”吴章怎么也想不到,王静嫣会亲临他的房间,早已受宠若惊,赶快在耿小凡对面坐下。
吕宽却一脸的迟疑,他的目光一直留在那把铜壶上,
那正是王宇被毒死的那只铜壶!
“怎么吕公子不愿赏脸?”耿小凡不经意地抓起壶塞,随意把玩。
“不敢,不敢!”吕宽无奈,只好在王静嫣面前坐下。
“这是我见过的,最精巧的一只铜壶,听说是夫人亲手设计。这个壶塞就很别致,真的是第一次见。”耿小凡轻轻放下壶塞。
“淫巧之技,不足以登大雅。这把壶不过是为了野游方便。加个塞子,无论马车怎么颠簸,酒也洒不出来。而且,这塞子其实也是一只酒杯。”王静嫣解释着,翻转壶塞,又拿起酒壶小心地斟满。
“二位可曾见过?”耿小凡装作无意地将那只壶塞推到两人面前。
吴章虽然摇头,似乎对这个设计很感兴趣。
吕宽犹豫了一下,也赶快跟着摇头。
“两位不愿尝试一下?”耿小凡继续把那个壶塞往两人面前推。
“宇公子专用的,我们用不妥吧!”吕宽再摇手拒绝。
“吕公子既然没见过这个,又怎么会知道是宇公子专用的?”耿小凡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