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臣虽不知皇后娘娘是何用意,但此时不去怕是不成。”董贤也有些犹豫。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死盯着我不放,她管的太宽了吧!想办法给定陶传个信吧!”刘欣有些慌乱,已经开始考虑向远在定陶的母亲和奶奶求救了。
“太子殿下,远水解不了近渴,怕是来不及。其实此时还有一个人,应该能帮上您。”董贤脑子飞快地转着。
“此事万不能让皇帝知道,更不能让太后知道。皇后虽贵为后宫之主,其实这些年并不得皇帝宠幸,若是能得赵昭仪之助,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赵昭仪?可,可我与她从未交往,她能帮我吗?”刘欣也想起了那个皇帝身边的宠妃,她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却比姐姐更得宠幸,她若能从中调停,怕还真是个解决办法。
“太子,您先去皇后娘娘处应话,尽量拖延时间,臣这就带厚礼去拜见赵昭仪。”
“这,这,也只有先如此了。”刘欣只好硬着头皮前往椒房殿,董贤赶快收拾珠宝,急匆匆赶往昭阳宫。
看着拜服在脚下的儿子,宜主突然莫名地心酸起来。这孩子无论如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堕落成这个样子!
“欣儿,你可知错!”宜主忍不住流泪了。
“娘娘,儿臣知错。”刘欣也痛哭流涕。
“说说错在哪里。”
“儿臣,儿臣不该怠于学业,不思进取。”刘欣避重就轻。
“仅此而已?”宜主生气了。
“儿臣不该沉迷酒色......”刘欣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认错。
“酒色!你刚多大年龄,难道不知酒色伤身?”
“儿臣知错了,再不敢了。”刘欣老老实实认错。
“那个舞女是怎么回事?”
“那,那,都怪儿臣疏于管教,以致发生意外......”刘欣开始扯谎狡辩。
“意外!你以为你做的荒唐事,能瞒得过本宫!”宜主再次动怒。
“实在是意外,儿臣酒醉,只想,只想亲近一下,没成想,没成想......”刘欣继续狡辩。
“亲近一下!你亲近的好!我问你,她因何浑身伤痕,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宜主毫不客气地拆穿刘欣。
“那,那......”刘欣结巴起来,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可是既然是分给他的舞姬不就是他的人?再说了,区区一个舞姬,这个皇后娘娘为什么如此在意呢?
“你!你!你还有没有一丝羞耻之心!”宜主快要被气疯了。
“娘娘,儿臣确实有过,已经知错!可,可那不过是个舞姬,而且,儿臣已经厚葬了她。”
“厚葬!本宫恨不得把你也厚葬了!”宜主实在被气得没脾气,抓起几案上一柄如意,劈头盖脸就往刘欣身上打!
刘欣吓得赶快抱头。
“姐姐,姐姐,干嘛发那么大脾气!”宜主刚没打两下,赵合德急匆匆走了进来,一把拦住了她。
“你来做什么!”宜主一下子愣住了,看看合德,很快发现她身后跟着的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