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他的模样,似乎也有几分期待。
模样不错,又能够打石子,还即将为国建功的女将军,若说不期待的话,那真的是自欺欺人了。
赵桓当然知道琼英的出色,却没想过破坏这对天定的姻缘。
倒不是说不好色,而是佳偶天成,需要爱护。
“兄弟,且与张清兄弟说说,那仇英的本事。”杨志说道。
“哎,说起来羞杀个人!”呼延灼道:“当时那北军到来,琼英便来搦战。
见出阵的将佐,尽皆败于其飞石之下,小弟气不过,便再次出阵了。”
当时呼延灼出阵,大喝道:“那泼贱,怎敢抗拒天兵!”
琼英也不打话,拈戟拍马,直抢呼延灼。
呼延灼毫不退让,只提鞭去斗。
当时是,两马相交,军器并举,斗无数合,琼英遮拦不住,卖个破绽,虚刺一戟,拨马望东便走。
呼延灼纵马追赶时,后方有人大叫:“呼延将军不可追赶,恐有暗算。”
“只是小弟自忖手段高强,那里肯听,一直拍马紧紧赶将来。”
当时那绿茸茸草地上,八个马蹄翻盏撒钹般,勃喇喇地风团儿也似般走,琼英见呼延灼赶得至近,把左手虚提画戟,右手便向绣袋中摸出石子。扭回身,觑定呼延灼面门较近,一石子飞来。
呼延灼本事确实高强,眼明手快时用铁鞭拨过了石子。
琼英见打不着,再拈第二个石子,手起处,真似流星掣电,石子来,吓得鬼哭神惊,又望呼延灼打来。
这下子,呼延灼急躲不迭,打在脸上鲜血迸流,赶忙回阵。
“现在仔细想来,那琼英确实手下留情了,并未杀我一个将佐,想来是因为父母大仇的原因。”呼延灼最终叹道。
张清听了,只是抓心挠肺,恨不得立刻飞到阵前,看一看自家媳妇的英姿。
只是暂且还不行,因为已经到了官军大营前。
刘法听说杨志等人到来,又有皇帝密旨安排,也不托大,亲自出来迎接了。
各自寒暄几句,安排了大军宿营,各将便齐聚帅帐,商量破敌之法。
“圣上密旨,破贼全在张将军身上,未知可有具体安排?”刘法问道。
张清道:“圣上言,当有一个叫叶清的细作来投我军,未知可曾到来?”
刘法想了片刻,道:“游骑探哨厮杀不断,每日皆有伤亡,却未曾有个叫叶清的主动来投,圣上是否安排有误?”
话音刚落,只见一游骑急急奔了进来,拜道:“禀安抚使,今日巡哨游骑偶遇一北军细作名叶清,其乃主动投降,自言有重要军情面秉主将。”
游骑话音刚落,众皆骇然。
因为琼英的缘故,众人也是知道这偏将叶清的,绝不可能是提前安插的细作。
却不想,相当重要的一个偏将,说投降就投降了!
“圣上英明,烛照千里,平定贼人,扫荡列国,不远也!”刘法叹道。
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对赵桓佩服的五体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