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人都会有应得的下场。”
连蔓就是第一个。
“……”
应寒年再一次沉默了。
她忍不住问道,“怎么又不说话了?”
“团团。”
“嗯?”
“我爱你。”
“……”
这突然间的怎么又说上甜言蜜语了,林宜脸颊发热,她发现他哄人真的是得心应手。
“你怎么不说话?”
应寒年问道,语气有些不满,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来一句娇滴滴的“我也是”?
“说什么?”林宜想逗逗他,故作一本正经地道,“问你为什么这么会哄人,是不是以前都拿这套哄其她女生的?”
“靠。”
应寒年在低咒一声,隔着手机她都能听到他的郁闷。
林宜刚想开口说是开玩笑的,就听他道,“团团,这话我只和你一个人说过。”
磁性得酥人的嗓音。
林宜怔了下,然后一颗心飞快地跳动起来,“哦。”
“就哦?”应寒年的声音郁闷得简直飞起。
“我知道了。”他说他只和她一个人说,她信就是了。
“就这样?”应寒年不依不饶。
这男人……真讨厌啊。
“我也是。”
语速飞快地说完,林宜便挂掉电话,心口热得厉害。
呼……
她深吸两口气,将锅上的火关了,往外走去看一看情况,越接近外面,哀乐声就越响,听得人心里无比沉闷。
牧羡枫带着弟弟妹妹都跪坐在水晶棺两边的地垫上,牧华康没有出现,他以病重得下不了床为由躺在房间里,连自己妻子的葬礼都没有操持。
和牧华康接触下来,林宜隐约明白这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忏悔。
应咏希被害得遍体鳞伤,死在他乡,连蔓去得体面,却无丈夫操持后事,这是他赎罪的特殊方式。
苏美宁则和三房的牧华弘夫妻坐在远处的沙发上,不知道在说什么。林宜端着汤往那里走去,就听苏美宁阴阳怪气地道,“老二就这么活生生地逼死自己的结发妻子,惹得老爷子都气病了,看来除非是羡光优秀到老爷子直接到位置给他,不
然,将来牧家还是你们三房说了算。”
牧华弘坐在那里,比起自己头发斑白的哥哥,他正值盛年,从轮廓中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英俊,眉目中透着冷酷,不屑与女人说这些,端着茶不作声。倒是顾若冷冷地道,“这些年来,大哥去了,二哥不做事,父亲年纪又大了,牧家的大半江山还不是靠华弘撑着,大嫂天天呆在家里等着管理团队向你报告资产额,这其中
的苦是不会明白的了。”
“你……”
苏美宁被怼得脸色难看至极。
这个大夫人还有心情在这里招惹三房,连蔓死了,她是下一个被应寒年盯上的人。
林宜暗暗想着。“再说了,大嫂,二嫂到底为什么死的你不知道么?突然的就失心疯一样,什么陈年旧事都说出来,怕是真有什么邪的在乱,大嫂不怕?”顾若也是夫人当中打嘴架的小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