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过得好好的,又怎么了?
管家随手跟着丢出白板,暗暗抹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什么破牌!”
牧羡光烦燥地说着,丢麻将的动作重得就像砸出去一样,架势不像要打麻将,而是要掀桌子。
两个小时后,一直不出声的姜祈星终于开口,“寒哥,你明天还要早起,不如早些休息。”
“没事,看你们两个心情不好,陪陪你们。”
应寒年冷着脸道。
“……”牧羡光无语地看他一眼,确定这桌上只有两个人心情不好吗?
他这脸明明黑得都快跟锅底一样了。
应寒年又桌中央扔了一张牌,管家再度忍住了想胡的冲动,弱弱地开口,“其实我从钟妈那里听到了一点……”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管家几乎连椅子都坐不住了,深吸一口气道,“好像是说太太发现先生身边有些狂蜂浪蝶。”
闻言,牧羡光立刻看向应寒年,人都往旁边坐了几分,“原来是你连累我们!”
“滚。”
应寒年冷冷地睨他一眼,“你们被关在门外回不去睡觉关我什么事?”
“呃,对,我忘了说,这个太太和先生后面都要加个们字。”
管家表情讪讪地道,原本他是等着三位先生主动问的,结果一个比一个硬撑着的,他只能主动开口了。
再不主动,他好不容易挣的那点棺材本就要输光了。
“他们两个还说得过去,我身边哪来狂蜂浪蝶?”
姜祈星连麻将也不看了,莫名地看向管家。
他一向都是异性绝缘体。
“……”管家干笑。
拜托,他哪里知道,他只是主持家中的事宜,又不天天跟着他们三个。
“什么就我说得过去了?”
牧羡光不悦地瞪向姜祈星,忽然又意识到什么,转眸震惊地看向应寒年,“哦……原来你也是被关门外了才来和我们打麻将!”
应寒年冷嗤一声,“我家团团能跟你们的两个女人一样不懂事么?
她是看你们两个太可怜,让我出来陪一下。”
事实的确如此。
林宜之前就是这么跟他讲的——“我看牧羡光和姜祈星今天是没床可睡了,你去陪陪他们吧。”
“他们两个有什么好……”“砰!”
他人被一推,房门就在他身后锁上了,什么好话用尽都没能换来半点回应。
“那你回去啊,我们不用陪了。”
牧羡光想都不想地怼了回去,换来应寒年更为阴沉的注视,不禁清咳两声,转眸看向管家,“我们最近忙得跟狗一样,身边哪来的狂蝶浪蝶。”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管家摇头。
牧羡光烦燥地推了面前的麻将,“烦,这脾气发得莫名其妙,真是惯着她们了!”
应寒年挑眉,“你有决定了?”
“我回房教育白书雅去!”
牧羡光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又低眸看向姜祈星,“祈星,你也回去好好教育一下夏汐,你天天在我眼皮底下,你要乱来我能看不到吗?
你这么忙她还敢跟你闹这种情绪,我是她哥我都不帮她,你回去!有什么我替你撑腰!”
“……”姜祈星坐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