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茶忙解释道,“他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怀疑叶家……”应景时抬起手横到她面前,阻止她说下去,见状,白茶乖乖闭嘴,往亭子里退了两步。
应景时站到叶桦面前,黑眸冰冷地看向他,淡淡地道,“这个话,我是不是也可以反问叶家?”
叶桦着恼了,“你这话什……”“如果你对应叶两家之事毫无所知,如果叶家对应家真的一点复仇之心都没有,你要我如何道歉都行。”
应景时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听到这话,叶桦噎了下,竟是再没说出下一句话来。
亭外,凉风吹不散浓雾,雪还在往下落,落在两个男人的肩上,对峙中刀光剑影藏于无形。
白茶站在亭子里,沉默地看着他们这样的交锋。
“叶桦,我信你没有害人之心,你今天上来,是因为你也在担心叶家会动手吧?
神坛下进了多少你的人,我清清楚楚。”
应景时道,“你刚刚那样问我,也是希望我不要怀疑到叶家身上。”
“……”叶桦眸光闪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
她还以为叶桦上山是因为对她余情未了……窘。
白茶看他们两个像雕塑一样站在外面,忍不住道,“你们要不要进来说,外面下着雪呢。”
应景时收敛了眼中的冷意,转身往亭子里走去,叶桦跟着走进去,在亭边坐下来,好久才开口,“我对叶应两家的事只是隐约知道一些,当年那个被绑架的小孩是……”“是我。”
应景时道,拉着白茶的手坐下来。
闻言,叶桦的目光震了震,“原来如此。”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应景时单刀直入,丝毫不同他婉转。
叶桦看向两人缠在一起的手,垂眸,缓缓开口,“我本来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昨日回家,偶然偷听到我父亲和大伯在争吵,长辈们分成了两派,以大伯为首的都想对你下手,但以我父亲为首的都极力阻止,不想和应家再起冲突,最后讨论出的结果是和应家生冲突代价太大,搁置了下来。”
那看来叶桦的父亲还是明事理的。
现在的叶家除非真是杀得一点痕迹都不留,否则,哪够应家看的?
白茶暗想着,只听应景时道,“但你还是来了,因为你不确定你大伯一派会不会表面应承,暗地下杀手。”
全被他说中。
叶桦闭了闭眼睛,呼吸有些沉重,“我的确有这种担忧,但现在事实证明,我大伯他们没有派杀手,站在叶家很多人的立场,都不想再和应家生争执,不瞒你说,应寒年……你父亲在叶家是噩梦般的存在。”
他当年虽小,但也知道家里突然变了天,一落千丈。
应寒年对叶家的报复与清洗实属可怕,他的一些长辈妻、夫都为避免遭到应家的报复,而选择离婚,离开叶家。
“这话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