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毁你清白?”
应景时气笑了,“也不知道过年那晚谁靠在我肩上直流口水,”“……”白茶傻眼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
过年那天?
她不记得了,她就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家,妈妈告诉她是应景时送回来的,难道她还靠他肩膀上睡了?
这么可耻吗?
白茶站在那里,有些窘迫地眨巴了下眼,“我去给你买豆浆。”
“那件大衣是我所有大衣中最贵的一件。”
应景时冷静地看着她,“再加两个包子怎么样?
香菇菜包?
咸菜包?”
白茶笑得很干。
“你看着买吧。”
他道,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耳机,一边将耳机塞进耳朵里,一边道,“以后每天早上我都要吃到花样不同的早餐。”
还都要。
你演霸道总裁啊。
“应同学,趁火打劫是不对的。”
“我那件大衣太贵,是不能机洗也不能手洗的,现在衣服上永远印着一块口水。”
白茶无语,“既不能机洗又不能手洗,这样的衣服你买来干嘛?”
钱烧的慌。
闻言,应景时站在她面前,拨了拨手上的耳机,一字一字道,“那是我太奶奶给我买的,年纪很大了,走在商场里拄着拐杖给我挑的,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而这样一件珍贵的大衣让你给毁了。”
屁,他们家往上数三代有穷人吗?
白茶没拆穿他的谎言,但郁闷是真郁闷,“你说你这人,看我睡着了就不会往旁边推一推。”
她睡地上也好过这整个学期给他买早餐。
“你怎么知道我没推?”
“……”“而且,口水也不是我让你流的,你现在是在逃避责任。”
应景时字字占了理,俨然一副当初和第三高中打辩论赛的气势。
白茶被噎得实实在在,闷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忽然,应景时往她身后看去,眼神一冷,“谁?”
白茶回头,就看到两个脑袋从拐弯处冒了出来。
凌宇和万程一脸诡异地看着他们,并瑟瑟发抖。
“你们做贼了?”
白茶疑惑地看着他们。
“没,我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凌宇和万程疯狂摇头,害怕地看一眼应景时,两人缩着脑袋就往前跑,叫都叫不住。
“他们怎么了?”
白茶莫名其妙地看向应景时。
“他们总是很神经质,不用管。”
应景时将剩下一只耳机塞进耳朵里,手掌在她头上轻拍,“去买早餐。”
“……哦。”
白茶难受。
那边,凌宇和万程跑得跟后面有狗追似的,直跑出许多才停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恐惧。
“我刚是不是听到时哥和白茶睡在一起的糟糕对话?”
凌宇到这一刻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两人一上楼本来看到白茶和应景时在一起,想说开学来个新惊吓,偷偷摸摸地绕了点路,绕到他们的拐角处。
结果就听到不得了的对话。
“哪止这么糟糕,我还听到时哥说让茶姐流……什么的。”
万程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
“……”凌宇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你还听到这个了?”
“是啊是啊。”
万程用力点头,“我的妈呀,这时哥不是和小纯熙是一对吗?
茶姐怎么会掺乎进去?”
“不是三角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