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夏汐错愕地看向她。
不会吧……“应寒年那个男人,我不信他在经历昨晚之后还能愉快地给我做早餐。”
林宜说道,“所以,我只能找出这一个解释。”
应寒年吃醋了还对她这么好就很奇怪,这不正常。
但在看到白书雅、牧夏汐对这顿早餐的反应后,她好像明白了。
“那二哥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白书雅不解地问道。
好好的为什么挑拨他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想让你们的内部矛盾继续升级,好让你们想起来这一次酒吧聚会就难受,之后再也不参加,自然也就不会再邀请我参加。”
林宜说出自己的想法。
白书雅和牧夏汐不约而同地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你说二哥给你做一顿早餐不是因为温柔体贴,而是为了让我们不再带你去那种party?”
白书雅问道,“不可能吧,直说不就好了?”
“他可能是想一次性杜绝掉我们的心思,认为光说是没用的,也是想给我们一个教训。”
林宜道,“比如,要我们知道我们这样做会引致家宅不宁,要我们深深反省。”
严格来说,是白书雅和牧夏汐她们。
应寒年是一句都没有怪过她。
白书雅听着头皮都开始发麻,“二哥的心机怎么可能那么深?
林宜,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林宜不说话,只冲她们笑得一脸深意。
就应寒年的心机,比她想的只会深不会浅。
牧夏汐被她笑得摸摸手臂,“你别笑了,林宜,我被你笑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再看林宜面前的那碗粥情绪都不对了。
如果不是林宜告知,她和白书雅回去肯定是没有好脸色的,她刚刚还想着既然姜祈星那么不相信她会保护好自己,那就晚点结婚好了,她才不要今天就去领证。
可现在一听林宜这样讲,她就陷入一种对应寒年的莫名惶恐中。
“所以,你们不要把这个矛盾想得很严重,解释清楚,内部和睦就行,一碗粥代表不了什么。”
林宜微笑着说道,不想她们回去还要发生争吵。
“你说的对,我这就打电话给羡光。”
白书雅站起来,牧夏汐也跟着站起来。
两人走出几步,又一次不约而同地走回来,两人站在那里看着她,眼神有着深深的悲悯……“……”林宜坐在餐桌前,阳光从窗口落在她淡色的衬衫上,被她们盯得差点呛到。
“林宜,我觉得你是真的聪明,能看透二哥这么复杂的人。”
牧夏汐认真地看着她说道。
“……”她这眼神不像是在称赞,而像在同情吧。
她就差把“林宜你摊上应寒年这么个人好可怜哦”这句话刻自己脑门上了。
林宜默。
白书雅上前来拍拍她的肩膀,郑重其事地道,“林宜,以后有异性出没的你都不要去了,我会帮二哥监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