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见他不说话,韩颖只好讪讪地收回手帕,站在那里道,“少爷,其实我们组织不叫隐门,那不过是国外的人发不清音传来传去变的,而家主也不屑于去纠正这些事。”
“那叫什么?”
应寒年冷声问道。
“应门。”
韩颖笑着看他,一字一字说出来。
“……”
应寒年的脸色变了,黑眸越发深沉,背后的海景蓝得没有边际。
游轮驶在海上,越行越远,越行越远……
……
帝城,酒庄。
林宜坐在客厅里,拿着一颗白棋迟迟没有落下。
面前的棋盘上摆着一副残局,白棋已经被围得四面楚歌,难以突围。
她一个人坐在棋局面前,手指转着手中的棋子,思考着怎么去下接下来的一步。
她现在让牧阑帮她调查隐门与牧家的故事,让何耀稳住牧氏集团不会变动,又画了一张满天繁星的图画登上新闻寻人。
她想让姜祈星回来。牧夏汐现在在隐门的手里,姜祈星在外面找也只是徒劳无功,他有一身的好功夫,很少人是他的对手,去国外隐门活跃频繁的地方打探隐门老巢的事,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
该安排的事她都安排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想想隐门的目的,为什么把应寒年带走了,还需要她继续参加美食大赛?
韩颖是为了自己能夺冠么?
可夺冠是为了什么呢?
她的手边摆着厚厚的一堆参赛资料。
林冠霆和牧阑远远的坐着,像两个中年监视者,就这么一天到晚盯着林宜,怕她是强颜欢笑,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她对着这个棋局已经一个小时了,她在想什么?”
牧阑坐在酒柜吧台边的高脚椅上,担忧地望着林宜。
“这棋很难,要不我去帮帮她。”林冠霆心疼女儿破不了棋局,想着去帮帮忙。
“你下的臭棋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能帮什么?”
牧阑冷淡地看向他。
“……”
林冠霆被喷了一鼻子的灰,坐在那里默默地不说话了。
林宜不知道自己被两个长辈当成定时炸弹一样小心呵护着,还在想着比赛与隐门、与应寒年、与牧家的联系。
忽然,一旁的手机响起来。
她拿起手机,发现是节目组打来的电话,便接通放到耳边,“你好。”“林小姐,你好,我是来通知你一件事,一应俱全宣布了退赛,我们本来想弄个复活赛,再决出前三名,但想了想,其它选手的评分与你们前两名相去甚远,复活赛毫无意
义,索性让宜味食府和顾南园自动晋级总决赛,最终的决赛提前一周举办。”节目组那边的人道。
“你说什么?一应俱全退赛了?”
林宜错愕。
韩颖退赛了。
那不是说明她猜错了,韩颖要的根本不是夺冠,那她要的是什么?“是啊,我们也竭力挽回过,但对方说了,他们的大厨骨折受伤,进了医院,没有可以上去比赛的人选,只能退赛,而且听说带队人韩小姐也去国外读书了,没有办法。”对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