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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羡枫一把捧住她的脸,不顾一切地去亲她的脸,林宜连忙躲开,飞快地去推他。
牧羡枫的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比起两年前都更差了,她一推,他就差点倒到地上。牧羡枫晃了几下才撑住自己,一手按在沙发上,脸上掠过一抹难堪,这样残破的身体本身就是他最难接受的地方,此刻,他紧紧咬着牙,半晌才抬眸看向站到一旁的她,
强行挤出一抹笑容,“你已经在这里了,这是你和应寒年共同的决定,何必还在我这里如此不乖?”
他强提几分高高在上的傲气。
可看在林宜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挣扎的卑微。
“你想如何?”
林宜冷冷地问道。
“扶我去床上。”
他道。
“……”林宜抿唇,想了想还是上前扶起他,将他扶到一旁的床上坐下来,“要不要喝点水?”
说了这么久,牧羡枫早已经口干,便点头。
林宜抬起脚离开,离开前她回眸看一眼,牧羡枫有些疲惫地靠到床头。
她在外面墨迹了许久,等端着水杯再回去的时候,不出意料地见牧羡枫已经靠在床头睡着,她暗暗松一口气,然后退出房间。
见她出来,方铭皱起眉。
在林宜的示意下,他往里一下,见牧羡枫睡着了也不好多说,放林宜离开。
在她从牧羡枫房间出来的一刻,身在他处的应寒年喝了两杯烈酒压惊。
……
翌日,外公外婆终于服下解药。
牧羡枫依然是小心谨慎的,他不准任何人进房间,独自一人进去,林宜没让人闯,一闯,药就会被毁。
林宜觉得奇怪,整个别墅已经被搜得有些墙都敲破了,家具更是没剩几件,上上下下都极尽空旷,几乎是一眼什么都望得到。
可就是这样,牧羡枫还能变出药来。
就像那个房间,明明搜过好几遍了,她不懂,牧羡枫到底是把药藏在哪里。
但不管怎么说,外公外婆服下解药后,林宜一直横在心口的剑终于慢慢落下,不管如何,剩下的人暂时都是没有生命危险的,都还能等上一等。
收到外公外婆的血液检查报告,林宜轻松很多,还能从容地和牧羡枫下棋。
“真看不出来,你棋也下得这么好。”
牧羡枫坐在轮椅上,拿起一枚棋子落下,眸子深邃地看她一眼。
林宜师承外公,不敢说学了个十成十,但和一般高手打个旗鼓相当是没有问题的,她淡定地推着棋子,绝杀牧羡枫。
牧羡枫看着自己失去的半壁江山,英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道,“婚礼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
一句话,就暴露了他输不起的性格。
棋输了,却在从旁的地方找补些什么回来。
林宜抬眸看他一眼,忽然觉得自己以前为什么不早点看清他优雅面具下的真正面孔,她淡淡地道,“婚礼不过是你用来羞辱我和应寒年的手段,有必要还问我意见么?”
“那你知道婚礼是需要准备很多的么?”
牧羡枫看向她。
“比如?”
林宜没有看他,只低头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她的手指细长白皙,棋子被拈在她的指尖,无名指上的银戒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比如,先把你手上的戒指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