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啊!”吕轩叹气,“这只装睡的老虎打的是前朝公主的主意。齐梁两国争的不止是仙子的芳心,而是未来的天下!”
“王上能有此眼界,老臣替先王高兴啊!”华太傅说到先吴王,眼前就红了,“先王死的冤啊!”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吕轩深深吸了一口,“这个仇,只要我吕轩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报的!至于他们争什么,孤不管,孤只想要司马氏一族的人头祭我父王!”
.....
很快贤德国公这边也收到了消息。
金翎和齐欢一车下山去了。
“去请广震!不要惊动毓儿!”
贤德国公看了线报,眉头就皱了起来。
广震恰巧来请示那些护卫家属建房子选址的事,很快就被请进了贤德国公的书房。
“你也看到了!这肯定是那个老匹夫的主意!”苏勤怒气冲冲道,“他也不怕把自己累死了!一把年纪了,还这样卑鄙!他前日还给我来了一封信,对我简直是破口大骂。”
广震低头看完了线报见贤德国公如此生气连忙劝道:“那个被我们毒死的侍卫是齐霖的人,刘太傅自然是生气的。好在齐国没有追究!”
“怎么是没追究呢!”苏勤怒气不减,“那个老泼皮说了,那个侍卫的女儿有病需要常年吃药的,以前都是靠着她父亲的俸禄吃药的,现在人被我们害死了,药钱就让我们出了!”
“这样啊!”广震叹了口气,“我们也不想孩子齐欢的护卫的,这是误会,不就是药钱嘛,我们出!”
“一个月一百两金子!”苏勤黑着脸道,“是一个月呢!那姑娘今年二十不到!你算算!这药钱得多少!”
“这......”广震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刘太傅!当初我们两百人命才要了多少......”
“所以啊!”苏勤怒道,“那个齐欢就是刘太傅教大的,近墨者黑!你以后除了教毓儿读书习武的,还要多教他一下心眼。这孩子就是太直了!”
“父亲!”广震叹了口气,“广震觉得,在争取金翎欢心上面毓儿已经输了。在吴国,齐欢和金翎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两人的心思,眼神里都满满的。看的出,两个人早就认定彼此了!”
“什么!”苏勤一拍桌子,“这事你怎么不再说!难怪毓儿回来神情不对劲!若是他们两个都好了,我们梁国跟着能落下什么好!”
“可是不跟着又能怎么样!”广震叹道,“我已经和金翎说好了,不管她和毓儿如何,我们梁国都一如既往的支持她。其实我们要的只不过是金陵城的安好,不一定要去争那个皇位的啊。”
“糊涂!”苏勤气道,“如今广毓已经表明了他要和齐欢争的架势了,若是让齐国得了天下,你觉得他们会容下我们,容下毓儿吗?齐欢不是能陪着金翎呢,我们毓儿也能!我们先不管金翎喜欢哪个。这不是还没有成亲吗!我们有的是机会!小女孩的心思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的。什么是喜欢,俗话不是说了日久生情的嘛!以后每七天,不,每隔三天就让毓儿去一趟!我们梁国和吴国近!我们近水楼台!还有,让毓儿光明正大的去!最好天下人都知道,我们毓儿和仙子是一对.....”
看着苏勤一副跟人干架的架势,广震悠悠叹了口气,连话也插不上了。